“清楚了,望海城駐守修士一萬餘人,元嬰期修士一人,金丹期修士五人,築基期修士六百餘人,其餘都是煉氣期修士。”
“很好,咱們一路南下,一路探聽消息,到了雞鳴山,憑借這些消息一定有許多好處。”
“這也是無奈之舉
,咱們都是煉氣期的蝦米,若是築基期修士,到了就有一萬塊靈石。”
“大哥,咱們有了這些消息,獲得了獎賞,進階築基也不在話下。我聽說,修煉血功突破築基易如反掌。不像我們在煉氣後期多年依然進階無望。”
雲寧憑借強大的神識,聽到了不少消息,大多是評論正邪大戰勝敗幾場,死傷幾何。唯有兩撥人是前往雞鳴山投靠汪填海的,一撥人刺探各城軍情,一撥人計劃在路上設置埋伏,**奪寶。
雲寧與臧中流一路北上看到許多南行的修士,如今想想其中不知道有多少人是前往雞鳴山的,將來與仙盟為敵,身為正道修士,甘願與邪修同流合汙,簡直可惡至極。
雲寧安排臧中流將今日在城內打探的消息送往仙盟,自己化身成張三省前往了醉月樓。
不比寒英閣是文人雅士聽曲看舞,舞文弄墨的高雅場所,醉月樓做的就是皮肉生意。剛走到門口,就有幾名袒胸露乳,花枝招展的女修士賣弄風姿。
雲寧合上手中折扇,在兩名女修的攙扶下走進了醉月樓。
“前輩初來醉月樓,是喝酒還是留宿?”一個矮小的中年模樣的女人,身材纖瘦,搖著一把團扇,看起來應該是醉月樓裡的老鴇,她仰起頭看著雲寧,媚笑道。
“先喝酒,儘興了再說。”雲寧看了一眼醉月樓一層鶯歌燕舞,坐滿了喝花酒的人。將手中的折扇打開,雲寧一副浪蕩公子的模樣。
“前輩樓上請,姑娘們,雅間伺候著。”老鴇高聲招呼著,引著雲寧走上了二層。
二樓的房間很是彆致,人剛坐下,酒菜就陸續端了上來。雲寧直接坐在麵朝門口的位置,兩側的女修這就開始了倒酒按摩,對老鴇吩咐道:“找兩個唱曲的姑娘,靈石少不了你的。”
“前輩,您就瞧好吧。”老鴇滿臉堆笑,關上房門前,吩咐了一聲屋裡的兩個女修:“好好伺候。”
“望海城大街上沒什麼人煙,原來是都跑到這醉月樓來了。”喝下一杯酒,雲寧輕聲說道。
“前輩有所不知,這望海城裡大都是駐守的修士,大戰之後誰知道是死是活。大戰之前來這裡尋歡作樂,瀟灑一番,也屬人之常情。”左邊煉氣期女修拉著雲寧的胳膊,諂媚的說道。
“哦,如此說來,這些人值得尊重。”雲寧將折扇放在桌上,壓低聲音說道。
“尊重什麼?他們這些將死之人,對我們這些姑娘可是粗魯。”右邊的女修一臉嫌棄,聽到敲門聲響起,起身江門打開了,老被帶著一個身材豐滿的築基期女修士走了進來。
“前輩,這是醉月樓裡最好的樂師山菊,讓她給你獻上一曲。”老鴇將樂師讓進屋裡,表情誇張的介紹道。
“好,那就看看你醉月樓的水平。”雲寧上下打量了一番來人,滿意的笑道。
築基期樂師坐到房間一角,手捧琵琶,輕撥琴弦。清澈響亮的聲音配上有些憂傷的曲調,雲寧總是感覺這曲子有些奇怪,卻又說不出來。
隔著珠簾,山菊的雙手在琵琶上飛舞,雙眼不時在雲寧身上掃過。
又被喂下一杯酒,雲寧站起身來,折扇打開,故作欣賞的向樂師走近。
山菊再次抬頭看到,雲寧手中折扇上一個大大的菊字,眼神明顯停滯了一瞬,雲寧有種預感,此人可能就是南雲子口中的阿菊了。
“好曲子,醉月樓裡還有這等樂師,真是不枉此行。”雲寧合上折扇,坐回了酒桌旁,大笑一聲:“美酒配上琵琶曲,還有美人相伴,何其快哉。”
“前輩,請再來一杯。”一旁的女修士又舉起酒杯。
“山菊姑娘,與張某共飲一杯如何啊?”雲寧用折扇擋下眼前的酒杯,看著樂師問道。
“客官有請,自無不可。”樂師山菊放下琵琶,款款走到酒桌旁,端起酒杯說道:“小女子山菊,請道友用酒。”
“好,好。你們兩個出去吧,我要與山菊姑娘痛飲一番。”雲寧做了個趕人的手勢,示意身旁的兩人離開,目光一直在山菊身上來回打量。
“敢問恩客尊姓大名,為何前來望海城。”山菊看屋裡再無他人,房門已關,直接問道。
“在下張三省,前來望海城拜訪故友。”雲寧又將折扇打開,其上的菊字直麵山菊。
“山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