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修!竟敢來此撒野。休想破壞汪道友渡天劫。”水芸**怒喝一聲,人已經距離米羅不遠。
“咦,真是意外。紅蓮教的人,竟然還是元嬰期。看來萬渡城上傷我神社修士的就你吧。”米羅麵帶驚奇之色,像是對於水芸**極其了解。
“你是誰?報上名來,水芸不殺無名之輩。”水芸對於來人一無所知,見對方已經是元嬰後期的修為,不免謹慎起來。
“在下米羅,血衣社尊主,即將君臨萬
靈大陸的人。道友與我神社同出一源,不妨投靠於我,日後一定飛黃騰達,羽化成仙。”看不到米羅的神情,隻是聲音就極其陰森恐怖。
“笑話,爾等背叛聖教,無惡不作,今日我就要為被你們害死的紅蓮教弟子複仇。”水芸**聽到他的話,怒火中燒。
“道友這又是何必呢,紅蓮教弟子隻是為我所用,他們許多是被所謂的正道修士所殺。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道友不妨效仿魔原島上的汪道友,順應浩大天意,以神社為尊。如此,我們也免了一番爭鬥,傷了和氣。”米羅話一出口,魔原島上異變突起。
一座大陣將魔原島全部籠罩起來,整座魔原島上鼓起了一個血紅色的墳墓,裡麵的情景再也看不清楚。一直躲在船艙中的景柔**,心緒起伏之下,靈力外放。
“還有一位道友嗎,竟然連我都沒有發現!”米羅目光掃過景柔**所在的戰艦,好奇地說道。
“米羅,你就是邪修如今的幕後黑手吧。竟然把手伸進了五行宗,真是膽大包天。”景柔**從戰艦上一飛衝天,與水芸**並肩而立。
“人各有誌,道友豈能阻礙。何況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汪道友的選擇,再明智不過了。”米羅在兩位元嬰期**麵前,毫無懼意。
“一派胡言。今日來到這裡,你就休想離開。”景柔**本命法寶在手,就要動手。
“哈哈哈,道友,稍安勿躁。不妨看看神社的手段,有天芒血祭大陣的輔助,汪道友進階元嬰期十拿九穩了。”米羅放聲大笑之後,目光聚焦到了魔原島上。
血紅色天芒血祭大陣之下,魔原島上的五行宗弟子,身形好似全部被定住,鮮血從皮膚中不斷滲出,彙集到了大陣的最高點上。
魔原島各處,地麵上突然長出無數條血色長藤,許多五行宗弟子不留意之下,被長藤纏住了身體。長藤刺破修士的身體,開始抽取鮮血。被纏住的修士張大了嘴巴,痛苦的嘶吼,恐懼的表情之下,整個人快速的乾癟,變成了一具具乾屍。還有許多弟子,四處逃竄,找尋隱秘的地方藏身。與此同時,原來在島上駐守的弟子,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出來了,不停地追殺試煉弟子。
魔原島上本就魔氣縈繞,魔物橫行,如今,血藤到處滋生。天芒血祭大陣籠罩之下,魔原島頃刻間掀起了血雨腥風。這些可以看到的風險,對於試煉底子已經是極大考驗,若是他們遇到了汪填海的弟子,奉命在此駐守的弟子,直接就是招來了殺身之禍。守島弟子在天芒血祭大陣成型的時候開始**試煉弟子,他們雖然人數不多,但是在試煉弟子毫無防備之下,屢屢得手。
一時之間試煉的弟子,有被血藤纏住的,有被魔物追逐的,還有不明不白就死在汪填海弟子手下的。所有死去弟子的鮮血,都被天芒血祭大陣吸收,成為了汪填海突破境界的工具。
湖心島上,汪填海猙獰的麵目,平複下來,甚至露出了喜色。他站起身來,整個人被彙集而來的血氣托舉著輕鬆突破了天芒血祭大陣。
高空中對峙的三位元嬰期大能,輕輕一瞥,將汪填海的一舉一動看的真真切切。隻見他站在天芒血祭大陣之上,有一條血帶將他與大陣相連。
“師兄,收手,否則你就無法回頭。”景柔**朝著汪填海大喊,聲音在法力加持之下,傳遍了整片海域。
汪填海張開雙手,目光堅定地看著天上的劫雲:“收手,我這一切都是為了進階元嬰期,以求長生之道。我有何錯,為何要收手。”
“看是掌門師兄的懷疑是真的,你果然勾結血修,墮入邪道。那麼我隻能為五行宗清理門戶!”景柔**神情悲憤,一揮手劈向天芒血祭大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