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寧與朱鹮將主要精力放在了石壁之上,雙手輕輕撫摸,隻是一直毫無發現。
洛秋語環視腳下和四周,地上的腳印引起了她的注意。加上他們三人,大約有無人的腳印出現在石階上,來到地麵腳印竟然轉到了高台的側麵,在一盞壁燈之下消失不見。洛秋語沿著腳印,來到高台左側,看著高台的石頭,呈現整齊的矩形,依次堆積起來。
兩盞壁燈白
安裝在一米多高的地方,總是感覺有些突兀。按照常理,壁燈應該被安裝在高於人頭頂的地方,這壁燈顯然太矮了。絕不會是因為方便更換燈芯燈油,加上腳印就在這裡消失,洛秋語心裡有了計較。
“朱師姐,楊師弟,關卡應該就在這裡。”洛秋語目不轉睛的盯著兩盞壁燈,招呼自己的同門。
“洛師妹,發現了什麼?”朱鹮走過來,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妥,已獲得問道。
“師姐,你看地上的腳印。若是這裡有人打掃或者前麵的人小心些,不會留下這些痕跡,看起來它們進去的很著急。”洛秋語指著地上的一排腳印解釋道,又在兩盞閉燈前仔細地端詳起來。
“原來如此,入口應該就在這個地方了。”朱鹮回應道。
“師姐,你左我右,咱們分彆向左扭轉壁燈,若是不行,再向右試試。師弟,你注意周邊。”洛秋語說著站在了右邊的壁燈前,雙手抓住壁燈嵌在石壁上的底座。
“師姐,聽我口令,一、二、三,動。”洛秋語看朱鹮已經做好準備,兩人隨著口令一起轉動燈座。
隨著一陣低沉的石頭摩擦的聲音,兩盞壁燈中間的石頭,緩緩地向地麵之下落了下去,一個深邃的甬道出現在眼前。甬道一米多寬,可供兩人並行,四周全是白玉石,發著淡淡的光,整個甬道不知道通向地下什麼地方。
“我在前開路,兩位師姐在後。”雲寧將盾劍護在身前,率先走了進去。洛秋語和朱鹮兩人互相看了一眼,急步跟上。
三人在甬道內小心翼翼的往前探索,向下走了大約十丈的台階,甬道平坦筆直的通向前方,又大約百步之後,有斷斷續續的金鐵交割之聲傳來。
“不要輕動,見機行事。”朱鹮輕聲說了一句,三人更加小心地往前探去。
再次往前三百步,來到一個轉彎處,再往前就是一個巨大的山洞,高十幾丈,寬幾百丈。裡麵正有十一人和一隻白喙鷹戰作一團。
仔細看來,爭鬥中的**可分為兩派,一派是六名身著灰衣的男修,一派是三女兩男一鷹,很其中白喙鷹已經受傷頗重,正在勉力抵擋。其中還有與雲寧三人同行的時不待,正在與一名灰衣修士大戰。六名灰衣修士,**詭異,爭鬥起來啥血氣四溢,紅光熒熒,明顯是血修無疑。
“常古川,趕快殺了那長毛畜生,不要耽誤大事。”一名八字胡的修士,有些陰厲的說道。
“是,舵主。”正在與白喙鷹大戰的修士答應一聲,手中的長刀被收起,兩柄長鉤出現在雙手,不斷交叉揮舞之間,已經在白喙鷹的身上留下了幾道血痕,本就尾翼受傷的白喙鷹更加岌岌可危起來。
時不待等人看到此景,都是麵露焦急之色,白喙鷹若死,他們五人對抗六名對手,恐怕凶多吉少。
將這一幕幕看在眼中的雲寧,在常古川用雙鉤擊傷白喙鷹的一刹那,心中的猜疑終於確定,竟然忍不住小聲說了一句:“邪修”。朱鹮、洛秋語兩人神情突然緊張起來,但還是被正在爭鬥中的蒙麵女子發現了。
“幾位道友,何必藏頭露尾,想坐收漁翁之利,恐怕沒那麼容易。”正在爭鬥中戴麵紗的女子,瞥了一眼台階處,突然發出了一聲問話。
“哼,莫要虛張聲勢,沒人救得了你們。”爭鬥中的所有人,都警惕起來,八字胡的灰衣修士正在與麵紗女修爭鬥,仿佛要徹底擊垮對手的信心,堅定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