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就怪秦柯老兒,哄騙與我。煉體入道,成就元嬰不過是騙人的鬼話。我開辟十八個竅穴已經五年,第十九個竅穴再也未能開辟出來。他能進入元嬰,還不是靠他的元嬰期雙親,無數修煉資源成就。我等小人物,哪有那等機會,隻能另辟他法。”寇勇好像彙集了全身僅有的氣力,有些憤恨的說道。
雲寧調息片刻,慢慢向慈竹峰的同門師兄挪去,心裡五味雜陳,口中卻不知道說些什麼。
“你之所以進境如此之快,還不是因為有花景柔和天選弟子的支持大量丹藥寶物。這修仙界那有什麼天道酬勤,隻有財法侶地才是根本,你能殺我,還不是因為手中的符寶。所謂的同門之情,更是笑話,修仙界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好不容易在沿海獲得了血修**的機緣,收取了這個忠誠的血侍,今天全部毀於一旦。你該死!”還未等雲寧說話,寇勇已經陷入瘋狂,身體不能動彈,各處鮮血直流。
雲寧慢慢走到寇勇身邊,見他已經沒了氣力,眼睛慢慢閉上,胸口也停止了起伏。雲寧閉目不言,猛地睜開眼時,手中的盾劍同時揮起劃過寇勇的脖頸。之後將他的儲物袋收起,又對著旁邊的修士如法炮製。一張火箭符射出,將兩人屍身焚燒殆儘。收拾妥當,加快腳步離開了此地。
雖在五行宗附近,但畢竟荒山野嶺,一不小心自己就會成為
其他人的獵物。雲寧順著大陸旁邊的密林不斷前行,先找了個樹洞,服下療傷丹藥,平複了傷勢。直到過了午時,能夠順暢運轉法力,換了一件新的衣服,從外表在看不出受傷的跡象,才起身回了大陸,往五行宗趕去。
也許是運氣較好,這一路上並未再遇到同門或者其他修士。自己回到五行宗直接到了丹堂,幸好李時延仍在,趕緊處理了傷勢。雲寧隻說自己被來路不明的修士襲殺,好不容易跑了回來。
“楊師弟,你身中血毒,可是遇到了血修?”李時延一邊處理完雲寧的傷口,突然問道。
“確實是血修,對方人多勢眾,我隻能逃命。”雲寧想著為寇勇保存一點名聲,不願多談,隻能找個差不多的理由,搪塞過去。
“回來的還算及時,血毒並不重。接下來好好調養,恐怕一個月不能修煉了。幸虧你活著回來了,若是你出了事,我無法向景柔師叔交代。”李時延長舒一口氣,走了出去。
處理好傷勢,雲寧不再停留,獨自趕回了慈竹峰。
坐在屋內,寇勇那一句“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的聲音不斷在耳邊回響,自己心神激蕩,異常煩悶。這一刻他有些相信這一句話,隻是想起景柔**、師兄師姐對自己的照拂,並不能從自己身上得到什麼回報,他又對寇勇的話嗤之以鼻。隻是有一件事,讓自己心有所感。
寇勇所言自己隻是因為景柔**和雲汐師姐的關係,全都靠丹藥靈石堆積。這一點自己並不能否認,自己從他們那裡所獲良多,但更重要的是自己對於修煉的執著,更有幾次深處絕境的曆練,才有今日自己的修為境界。修煉資源自然不可或缺,但自身在修煉上鍥而不舍的追求,才是最關鍵的。隻有為修煉孜孜以求,才能在曆練、修行中獲得機緣。
自己並不知道寇勇具體經曆了什麼,但是想必若是如寇勇一般在修煉上止步不前,便心生怨念,失了求道之心,誤入歧途,隻能讓人扼腕歎息。
之後自己查看寇勇兩人的儲物袋,裡麵靈石丹藥不少,最有價值的竟然是一顆築基丹,想必是自己離開之後,寇勇拍下的。除此之外,竟然發現其中還有三具五行宗同門的屍體,一時之間自己不知道如何處理。自己思考再三,還是覺著隻能私下焚毀,否則自己無法向宗門解釋,反而惹來麻煩。另外還有一個靈獸命牌和一個靈獸袋,靈獸袋中竟然是曾經與自己大戰的劍齒虎。自己不知如何處理,隻能暫時飼養,有它得的命牌在手,也不怕劍齒虎出什麼差池。
這一場拍賣會風波告一段落,雲寧有一個月的時間不能修煉。隻能在宗門內轉轉,不過好在慈竹峰又有幾名弟子加入,都是十一二歲的年紀,自己也不至於太過無聊。魔原島試煉之後,邪修從大陸沿海全麵退走,秦柯**雖然回了五行宗,因為要閉關修煉,對新來的弟子沒有時間教導,像當初雲飛帶領自己一樣,如今自己帶著幾個師弟每天往返在猴兒山和溫泉之間。
平日裡,自己將師弟們帶到猴兒山,放出金猿,不曾想它倒是與猴子們很熟悉的樣子,儼然已經成為這猴兒山的頭領。因為它靈智很高,讓來此偷紅杏果的師弟們吃了不少苦頭。如今金猿成長極快,已經有一米多高,力氣很大,可惜的是仍然沒有開始修煉的跡象。
雲寧坐在曾經與洛秋語站立的地方,看著猴兒山上師弟們與猴子們的戰鬥,有時開懷大笑,有時指揮師弟們行動,下午的時候在去溫泉邊上,生上一堆篝火,烤上幾條魚,日子倒也有很多樂趣。
就這樣過了兩個多月,身上的傷勢已經完全好了。給幾名師弟們囑咐了幾句,雲寧開始了最長時間的閉關。
這一次有了淬體丹,開辟第十八個竅穴有了幾分把握。情形與自己預料的相差不多,服下淬體丹的那一刻,磅礴的藥力在體內運轉,身體在不斷凝實的感覺十分明顯,就像自己第一次服下鍛體丹一樣。在淬體丹的幫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