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秋前輩,我躺了幾日?”祝清費力支撐著自己起來,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後背,觸感光滑無比,沒有一點疤痕。
她的腦袋昏昏沉沉的,仿佛墜了千斤的鐵山。
“正常,才三日,再躺會兒吧,起碼休息半個月再出去,現在身體哪裡不舒服?”秋雙手環胸看向祝清。
“四肢無力,頭痛。”祝清按了按額角,翻身下來,“有木床嗎,這冰棺又硬又冷。”
“沒有。”秋放下了銅鏡,眨了眨眼睛。
祝清從儲物袋裡拿出來一張棉被撲在了地上,把棉衣卷了卷當成枕頭躺下,剛側過身就看到女人的腳蕩在冰棺晃來晃去。
她能看到秋前輩的全身了。
祝清閉上雙眼感受著自己體內的變化,不多時,竟昏睡了過去。
接連四五天,祝清都在這種狀態下渾渾噩噩的度過。
第九天時,祝清發了高燒。
她很清楚知道這是體內的排異反應,若不然,憑借目前的身體素質,絕不會接連幾天如此難受。
好在排異反應沒有那麼嚴重,祝清調理著身子,丹藥吃光六瓶後,身體恢複的差不多了。
秋扔給了她幾本古籍,分彆是:《雷函天書》《先天雷晶隱書》《雷書金經》
“這幾本是雷祖撰寫的,當世沒幾個人有,你先收著,出了秘境再看,”秋停頓了一會兒開口道,“鵲山秘境中的一個大機緣估摸著快開啟了,距離這兒稍遠了些,從現在趕過去,剛剛好。”
“好,那我們現在出發。”祝清點了點頭,經過這麼久的調理,她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祝清走了出來,一個多月沒見到陽光,乍一出來還有些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