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試繼續進行著,第二輪,第三輪過後,在台上的越來越少了,比試也愈發激烈起來。
天邊團著幾朵似火霞雲,刺骨寒風呼嘯而過,帶著凜冽的寒意,台下弟子們皆全神貫注的看著比試,不敢錯過分毫。
台上僅剩四個人了,
鄭喜對戰於子仁,祝清同張圖比試。
她的目光看向對麵,張圖靜靜地站在擂台上,他十六歲左右的年紀,滿臉書卷氣,青色宗服同他很是相配,
張圖的眸光同祝清交彙,朝著她微微一笑。
對上可以同時控製兩種術法的祝清,意外殺出來的黑馬,他沒有絲毫的慌亂。
“嘁,張圖扮豬吃老虎,多少人都被蒙混過去了?”
“嗬,祝清不也一樣,能控製兩種術法,卻不作聲,讓咱們以為她不過是個靠妹妹的廢物,倆個人倒是臭味相投,一樣的惡心!”
“可不是,看著祝清和張圖實力這麼強,我的心窩子就像被捅了好幾刀,真難受啊。”有一種嫉妒,不甘又無力的心情湧在心間。
他瞧不上眼的,竟不知道什麼時候比他還要強了?!
“精彩!精彩!這回我倒要看看這倆人誰贏誰輸!”
“鄭喜那邊毫無疑問,肯定是她贏,到時就看幾人誰能爭了榜首。”
“嗬,手心手背都是屎,一想到有一邊贏了就難受……”一名男弟子麵無表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