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紓和陳良來到了大殿,為祝清幾人取了腰牌,
“這腰牌是崳山宗弟子的象征,正麵刻著崳山宗三字,背麵刻著昆崳山和你們的名字,把血滴到腰牌上即可,日後出入宗門都需要出示這腰牌。”陳良把腰牌分彆發給兩個人。
祝清把血滴到了腰牌上,血液瞬間融入了裡麵,腰牌表麵漸漸浮現出一層淡淡的光暈。
萬紓開口道,“咱們昆崳山都是上季量下季的衣裳,你們年歲小,長得快,日後都是一個季度一量,得,你們倆先跟我去量衣裳。”
說罷,萬紓就領著倆人到偏殿過去量衣裳。
一進門,祝清就看著木架子上掛著滿滿的宗服,另一邊掛著密密麻麻的青色染布。
量衣裳的是幾個中年婦女,手腳十分麻利,記好尺寸後便上手改出了一套合身宗服,
“咱宗服一個季度共四套衣裳,底衣、襯衣、外衣、褲子、裙子算一套,若是有破損的就拿這兒來補,不花銀子。”裁衣服的婦人笑容和藹。
麵前的宗服整體呈青色,袖口用金線勾勒出回龜紋,腰部下麵墜著飄帶,和萬紓等人的樣式一致。
“誒老妹,你是哪地方的,看你身上穿的衣裳挺漂亮!”趙雁一邊把衣衫脫掉一邊說道。
祝清穿的都是寨子裡的衣裳,黑色花草紋長裙,腰間掛著五彩粗繩和羽毛腰墜,右衽大襟上衣顏色極其鮮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