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晚晚心跳如擂鼓,都是成年人了,何況又當了三年多的夫妻,他想什麼她幾乎不用思考就知道。
他從背後摟著她,明顯感覺到她身體變得僵硬,原本還想更進一步的動作立刻就緩了下來。
她還是怕他,這個認識讓霍東銘很難過。
“放鬆點,彆緊張。在你身體重新接受我之前我答應不碰你。”
他身體緊緊貼著她的,她能感覺透過衣服傳過來的溫度和他的自然生理反應。
很興奮,但商晚晚完全沒興趣,有的隻是害怕。
那晚帶給她的記憶實在太駭人了。
沒有人能若無其事的跟傷害自己的人做那種事,至少她現在辦不到。
霍東銘聲音變得輕柔,動作也慢。
他放棄帶著情欲的觸碰,而是為她解下糾纏不清的頭發,將針織衫放下了來。
兩人仍然貼得很緊,霍東銘的唇貼著她耳根的軟肉,聲音幾乎帶著乞求。
“晚晚,原諒我,好嗎?”
為她穿好衣服,將她的身體轉了過來摁進了自己懷裡。
他聲音低沉好聽,帶著從未有過的溫柔,在她耳邊猶如情人般的呢喃,輕語。
商晚晚心裡對他產生了抵觸,她已經形成了本能想拒絕。
“霍東銘,時間不早了,彆磨蹭了。”
她的聲音帶著沙啞,眼神空洞的望著前方,內心毫無波瀾。
擺明了並不想再跟他繼續深入。
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正如他一直以為是她算計了他,這麼多年了,她也嘗試了許多,想要彌補,他同樣沒給過任何機會。
商晚晚不會再提以前的事,還有二十九天,他們的婚姻進入倒計時,也許離婚後便是永彆,再也不會見麵了。
事實真相不重要,原不原諒也不重要。
天各一方互不打擾才是對彼此這三年來相處最圓滿的回答。
霍東銘放開了她,骨節分明的手深深插入她的黑發,試圖跟她接吻。
商晚晚彆過臉。
“夠了,如果你再這樣子,我就不跟你一起去爺爺那了。我有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