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件好事嗎?這麼多年了,我真的累了。黎落,一個不愛我的人,即使我再努力,他的心也不會熱了。”
時至今日已經夠了。
黎落沒有在商晚晚臉上看到悲傷與絕望,有的隻是平靜。
她像在說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
放在心頭的大石總算落下,黎落有點欣慰。
“剛剛敬梟拿進來的是霍東銘寄給你的離婚協議書,他同意了,我讓敬梟把協議退回去了。這件事你們還是當麵說清楚的好。沒的就這樣便宜了他。”
黎落安慰商晚晚,像是要給她力量。
“你彆怕,有什麼要求你直接提就是了。他浪費你這麼多年的青春,你怎麼開口要補償都是對的。到時候我陪你一起去。”
商晚晚依然不帶表情地聽她說著話,被單下看不見的地方,她的手卻揪緊了……
……
霍氏集團
霍東銘看著麵前退回的離婚協議,上麵被人用口紅塗得慘不忍睹。
手機裡躺著黎落發來的信息。
“有事當麵跟晚晚說清楚,她生病了你連問都不問直接寄離婚協議。
結婚時你們家不把她當人,隱婚三年,離婚也像舊社會休妻一樣,霍東銘,是男人把擔當扛起來,彆儘乾些偷偷摸摸的事惹人厭惡。”
霍東銘將那份退回的協議扔進了垃圾桶,連同自己這份也塞進了碎紙機,看著那些紙片雪花般落入廢紙婁裡,霍東銘卻莫名輕鬆。
原來,這世上有些事,過程是折磨,結果才是解脫。
窗外陰雨淋瀝,他坐在辦公室裡,周身都籠罩著陰鬱。
商晚晚不在的這些天他備受煎熬,擔心她的病情,不敢過問。
協議寄出去後他整晚惡夢連連,每次都夢到商晚晚渾身是血的在協議下簽字,說這輩子也不要再見到他了。
他幻想了無數個結局,多希望這紙協議就像現在,最後不了了之。
安瀾進來辦公室,裡麵是淡淡的尼古丁味。
這些天她習慣了,今天算是味道最輕的一天。
安瀾覺得要是商晚晚再不出現,霍總怕是要瘋了。
她聽傭人說,商晚晚進了醫院,還是他們做那事的時候。
到底商晚晚有什麼魅力,能讓一個男人想在床上把她弄死。
她一邊嫉妒一邊猜想,真希望有個人能教教她,怎麼能在床上讓一個男人折服。
商晚晚的經曆,她也想有一
次。
哪怕一次,讓霍東銘將她拖到床上狠狠弄。
“讓人把辦公室打掃乾淨。順便去去味。”
霍東銘像是恢複了點生氣,將手裡的煙頭摁滅在煙灰缸裡打斷了她的意
淫。
霍東銘拿了外套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