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東銘對她的回答並不滿意,他將她捉回來,撕開她的衣服,將她壓在落地窗冰冷的玻璃上。
一股寒意從她雪白的後背穿過,商晚晚倒抽了口涼氣,還沒等商晚晚過多思考,他伸手撈起她長裙下擺,將手探了進去。
“那你告訴我,你跟他發生了什麼。今天一早他就在你閨蜜家,昨晚你們倆睡了?”
霍東銘咄咄逼人的樣子像極了一個吃醋的丈夫。
商晚晚直覺他瘋了。
在胡言亂語。
“我們要離婚了,霍東銘,我跟誰都和你沒關係。”
她氣急,她總是幻想跟他做這種事的美好,而他總有辦法將房事變成她的噩夢。
他是快活了,可顧及過她的感受嗎?
霍東銘手上的動作頓住。
就在商晚晚以為是她的話起了作用,霍東銘打算放過她時,他卻開始了對她更加猛烈的侵占。
他用力地吻著她的唇,撬開她的牙齒與她糾纏。
毫無憐惜地攻城掠池,完全不理會她的哭叫。
“跟我沒關係嗎?彆忘了,我們還沒離婚。”
他嗓音渾濁低沉,帶著極度的慍怒。
“商晚晚,是我滿足不了你?他功夫比我好嗎?我現在反悔了,我用的女人誰也彆想,就算是我扔的垃圾也不準彆人撿。”
他跟她在一起三年了,知道她每個敏感的部位,知道她的弱點。
商晚晚在他強烈攻勢下,額頭布滿細細密密的汗珠。
還想著跟他犟下去的商晚晚受不住了,以手死死抵著他強壯的胸膛,以求減輕動作帶來的歡娛。
她一邊忍受一邊哭。
“我跟他什麼都沒有,霍東銘……”
……
霍東銘勾住她的下巴,她梨花帶淚的臉泛著激情的紅暈,周身皮膚也呈淡粉色,讓人欲罷不能。
他此時終於相信了她的話,但收不住自己的力度與內心對她的渴望。
三天,是他對她身體放空的極限。
就連她昏迷時他還能借著她無力的手幫他釋放。
可這一次整整三天沒有過了。
霍東銘含住她的唇,順便將滑落到嘴角的淚一並舔了。
他放輕了動作,在她哭泣聲音漸小時,結束了兩個小時對她的身心折磨。
同時也得到了讓他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