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商家父子的死是因為他。
又在他麵前作什麼秀搞**。
他在家茶不思飯不想,她放飛了自我在閨蜜家會小白臉來了。
車裡的霍東銘點了支煙,狠吸兩口後眉頭緊蹙。
遠處的兩人渾然未覺。
半晌,霍東銘薄唇間擠出一聲嗤笑。
離婚?
就為了這種金融界的小蝦米——
商晚晚這是在侮辱誰?
彈掉了手裡的煙,霍東銘一腳油門走了。
商晚晚跟柳言書上車時心中莫名感到不安。
大概意識到她的遲疑,柳言書體貼地關心道。
“怎麼了?”
商晚晚看了四周,除了風與樹,什麼都沒有。
也許是她太緊張了。
“沒什麼,走吧——”
到了墓園,柳言書將車停在一個隱蔽的地方。
商晚晚沒有下車,她根本不敢。
陳瑤被人扶著,自己端一個骨灰盒,旁邊還有人端著另一個骨灰盒,哭得快要暈死過去。
商晚晚坐在車裡淚流不止。
柳言書陪著她,也不打擾,任她發泄。
等商晚晚哭夠了,柳言書順手將她摟了過來。
“想哭就哭吧。我知道你壓抑得太久,傻丫頭,任何時候都不要為難自己。”
商晚晚低頭,難以抑製的悲傷源源不斷湧出來。
她一直等到陳瑤將兩個骨灰盒一起合葬,才勉強收住了淚水。
陳瑤被人攙扶著走過,她不經意看見了商晚晚。
柳言書的車窗被人拍得要碎了。
陳瑤瘋了似的敲他的窗,逼商晚晚下車。
“凶手,**凶手。”
陳瑤憔悴不堪,葬禮裡混入了記者。
有人舉起了照相機。
商晚晚打開車門,她還沒來得及解釋,陳瑤抓著她的頭發直接將她從車裡拖了出來。
“媽——”
“我不是你媽,不要叫我。你這野種,早知道你是個掃把星,來報仇的,說什麼當時我也不會心軟同意商行遠把你留下來……”
柳言書見情況不對,從駕駛位下來,還沒走到商晚晚身邊,商晚晚覺得被揪緊的頭皮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