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身邊坐下,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紅絲絨盒子並當她的麵打開。
商晚晚看著裡麵一顆閃耀的鑽石戒指,眼底有了點光亮,但很快就暗了下去。
他想乾什麼?
這個時候拿戒指出來送她?
可笑——
霍東銘將戒指拿出來強行戴在她的無名指上。
“霍太太隻有一個。”
商晚晚的心像被針狠狠紮了般絞著痛。
霍太太,戒指?
這些都曾是她夢寐以求的東西。
隻是現在她不稀罕了。
“霍先生,我想你還是留著給真正適合它的人吧。”
她將戒指取下來扔在了邊上,轉頭去端小米粥。
她的確可以用絕食來威逼霍東銘放她走,可她懷孕了,不能拿寶寶的生命開玩笑。
以霍東銘對商晚晚的了解,她沒那麼硬的骨頭。
“你到底想怎麼樣?名分,利益你都得到了。你可彆告訴我你愛上了我。”
霍東銘語氣裡含著極度的嘲弄,商晚晚的心已經疼麻了。
年少的心動,初見他時的驚鴻一瞥便愛了他這麼多年。
商晚晚為了當好霍太太,以他的喜好為自己的喜好,將他的一舉一動奉為聖旨。
霍東銘喜歡喝雪天取的雪水泡茶,她曾在大雪的天冒著嚴寒為他取雪留作來年隻為親手為他泡上一壺合心的茶。
所有能做的不能做的,卑微的事情她都做了。
可無論她付出多少,都換不來他正眼看她一眼。更彆說真心。
“是,我是愛過你。霍東銘,我現在不想愛了,我累了,所以放我走吧。”
商晚晚很認真的說,眼底是霍東銘從未見過的絕望。
他此刻突覺心中一緊,喉嚨也像有什麼哽住了似的。
她在他身邊整整三年,他享受慣了。
如果她真的離開,他受不了。
霍東銘冷嗤。
“商晚晚,當初削尖了腦袋要進霍家門的人是你,機關算儘好處得全,說不想愛的人又是你。你當我霍東銘是你隨時可以不要就扔的工具嗎?你想離開哪有那麼容易。”
霍東銘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直接將她勾到自己麵前。
她對上他的臉,近距離接觸,霍東銘的五官直接在商晚晚麵前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