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東銘從未將她放在心上,更何況她身邊的人。
“這麼晚了又下雨,我送你回去吧。晚晚,倔強不能為你帶來任何好處。”
為什麼她就是要拒絕他的好意。
三年前他也小有所成,她父親的事他也可以幫忙。
挑來選去她非要找那個把她自尊踩在腳底的霍東銘。
她當年若選的是他,那麼愛情和麵包現在她都有了。
“我嫁的人叫霍東銘。言書,前途和女人你不需要做選擇。我自己打車回家。”
她拒絕了他的傘,任何人跟她走太近都隻會得到傷害。
雨幕中停著一輛邁巴赫。
半降的車窗裡,霍東銘輪廓分明的五官深邃雋冷,二十五歲的年紀積累出來歲月的沉甸竟然透著三十不惑的沉穩與性感。
霍東銘即使安靜的坐著,也無法掩飾周身散發出的侵略與掠奪成性。
他越過車窗盯著不遠處的男女,骨節分明的手緊握著方向盤,像是稍微用力,方向盤就要碎了。
他看見女孩兒拒絕了那個有著英俊麵孔卻帶著一絲奶味的毛頭小子,衝進了雨霧裡。
直到商晚晚上了一輛滴滴,他才跟著啟動了車。
邁巴赫徐徐駛出醫院,跟著那輛滴滴漸漸彙入東市中心主乾道。
商晚晚根本沒發現有人跟著她一直跟到霍家彆墅快出現才往相反的方向駛離。
晚上,商晚晚睡得極不安穩。
睡夢中都是商行遠對她的指責。
她仿佛回到了三年前,商家正經曆著前所未有的災難。
霍東銘回來時,商晚晚夢魘纏身。
入夜,房間裡浸淫著淡藍色的光芒,外麵雨早停了,窗外竟然流進幾縷月光。
他從未在深夜如此凝視她的睡顏。
靜謐的房間,她的臉紅得有些異常。
霍東銘伸手探向她的額頭,發現她在發燒。
“商晚晚?”
他皺眉,輕拍她的臉,她沒有半點反應。
霍東銘拉開床頭燈,商晚晚呼吸沉重,眉頭緊鎖,看上去很痛苦。
難道是晚上回來的時候淋雨受涼了?
“張媽,張媽——”
大半夜的,張媽被霍東銘直接吼醒。
張媽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披,穿著睡衣汲著拖鞋連滾帶爬的上樓。
“去打冷水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