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彆無選擇。
骨氣和家人,
她怎麼選?
傍晚,風雪已停。
大雪過後的夕陽格外紅豔。
最後一抹霞光在商晚晚臉上,襯得她的皮膚嬌嫩白裡透紅。
“霍太太請上車。”
安瀾貌似恭敬,神態透著輕蔑。
商晚晚冷漠的鑽了進去,哢嗒落鎖。
車窗半降,安瀾站在外麵一臉錯愕。
“我不喜歡彆人坐我的專用車,安秘書自己打車回去吧。”
她是霍太太,霍東銘可以輕視她。
彆人,有這個權利嗎?
不服去告狀啊。
霍東銘整她哥,她就弄他秘書。
很公平。
回到家,霍東銘在等她。
她沒有直接上樓。
而是吩咐張媽將霍東銘的襯衫拿上去。
再幫他去衣帽間找了那條藍白相間的領帶。
房間裡充斥著淡淡的煙草味。
霍東銘的臉隱匿在薄霧裡,清冷矜貴。
“過來。”
他彈掉了手裡的煙灰,冷聲吩咐。
商晚晚立在原地。
“張媽已經去拿你的襯衫了,你的那條領帶我也幫你找到了。霍少還有什麼吩咐。”
霍東銘嗤笑:“霍少?在我身下承歡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叫的。”
商晚晚麵無表情:“霍東銘,我說真的。你並不愛我,婚姻隻是張紙,它約束不了我,更約束不了你。沒有了我,她也可以進門——”
兩人聊了這麼多次天,他就是不肯提伊夏雪的事。
她介意,而且很介意。
他起身,走到她麵前。
“啊——”
她的下巴被他狠狠捏住,痛到忍不住叫出聲。
霍東銘眼神陰鬱,看她的表情透著股子狠勁。
他手下用力,幾乎要捏碎了她。
“商晚晚,一條養活了三年的狗還知道對主人搖尾巴。
你說離婚就離婚?有那麼容易?”
她眼眶有些潮濕。
可以接受他不愛自己,甚至可以接受他有彆的女人。
商晚晚不能接受他要利用和
她的孩子。
“霍東銘,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