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家暫時不能回,不然遇見司音音就是節外生枝,她還沒有自己給自己找麻煩的習慣。
司瑤麵色平淡:去顧家,找顧兆年。
隻是,今天顧斯年好像說讓司音音嫁給顧兆年。
司瑤在手機上打字:查一查顧斯年。
她直覺,這個人會是麻煩。
秋月兒拿出平板登入內網查找,剛打開就陷入了沉默。
“他的資料你還是自己看吧?”
司瑤疑惑,一個人的人生經曆,需要自己去看嗎?
她湊過去,密密麻麻的獎項和榮譽。
仿佛這個男人從出生到現在,無時無刻不在拿獎,從幼兒園就被發現是神童,十八歲讀完博士,打理顧家,不過五**情讓顧家的產業翻了一倍,一舉成為最大集團。
幾位公子哥在這個年紀還在吃喝玩樂曆練的時候,他已經要在半年後成為了最年輕的掌舵人。
這履曆竟恐怖如斯。
司瑤在鍵盤上打字,五指如飛,快速搜索:顧兆年。
短短半頁瀏覽器就顯示完了,總結下來隻有四個字:紈絝子弟。
她深吸一口氣,高下立判。
但司瑤相信師傅的判斷,師傅讓她嫁,一定有師傅的道理,她願意給對方一個機會。
司瑤:幫我約個餐廳,約顧兆年相親。
秋月兒點頭,火速預約餐廳,給顧兆年發了條微信,把司瑤的照片也發過去了。
顧兆年收到微信叫他去相親,第一反應是發錯人了,但看到那張照片上的人就呆住了。
少女穿著青色旗袍,站在樹下畫畫,身旁的櫻花樹緩緩落下花瓣,漂亮清秀。
那張臉傾國傾城,本是柔軟的長相,透著七分清冷,那種遺世獨立的氣質勾的人心癢難耐。
翌日。
顧兆年的助理提前半小時到了咖啡廳。
他到的時候,司瑤已經坐在那裡了,正在用電腦打字,十指飛快。
彎腰站在她旁邊的男孩子像是在要微信,司瑤在電腦上打字拒絕後擺了擺手輕笑。
這一笑,笑得人心都化了。
男孩子臉紅了紅,不好意思的走了。
助理拽了拽西裝,有些自豪地走過去,咖啡廳裡的人紛紛投去羨慕的目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