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見此,眼皮控製不住地跳了跳,卻還是無奈歎氣,按住隱隱作疼的腦袋,有種爛泥扶不上牆的無力感,“拿去吧。”
他衣袖一揮,同樣的竹簡現於顧秋悅麵前,她伸手握住,上麵逐漸浮現“雲淵誌”三字。
“回去吧”夫子不願再見她,生怕自己控製不住便要揍她,如風般瞬間消失不見。
“怎麼,被夫子罰了?你犯什麼錯了?”唐婷已來多時,見顧秋悅被夫子懲罰猜測她定是犯了什麼錯,至於犯了什麼錯,她突然有些幸災樂禍。
顧秋悅哪裡會說,說出來不就丟她自個兒的臉麵嗎,雖然那幾十人裡比她先打瞌睡的早有好幾個,但她還是最勇的那個,唯一倒地便睡的那個,她搖了搖頭,這是她該得的。
“你不會是睡覺了罷,還是躺在地上睡的。”她的表情無疑透露出一點幸災樂禍,轉而又向她委婉提醒,“其實夫子他人還挺不錯的,隻要弟子睡得不要太過分,他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唐婷抱著顧秋悅禦劍朝銀冰穀飛去,顧秋悅聽她如此說道,目光裡不免透出些狡黠,“姐姐,你不會以前也被夫子罰過吧。”
唐婷聽此劍身突然一抖,兩人疾降數米才重新穩住,她拍了拍顧秋悅的屁股,“說什麼呢!你姐是這種人嗎?”眼神卻有些閃躲。
顧秋悅嘴上說著,“嗯,你不是這種人。”表情卻一副你彆裝了,你的褲衩子都被我看光了的樣子。
唐婷見她如此,打算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尊老的小家夥,便加快禦劍速度,刺激得顧秋悅哇哇大叫起來,飛到哪兒叫到哪兒。
抵達銀冰穀時顧秋悅七魂已然丟了六魄,整個人魂不守舍,痛哭流涕地發誓以後再也不惹這個女人了。
顧秋悅將顯有“雲淵誌”三字的竹簡拿在手上把玩,見唐婷回來便舉起朝她問道:“姐姐,這是什麼。”
唐婷一看,讓她將竹簡放置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