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她一改往日冷漠態度,對閔行月親近了很多,在她柔情蜜意地攻勢下,他答應解了她的禁足,在解禁的當天,她便收拾行囊,悄悄回了娘家。
閔行月日落時分歸來,得知她不在府中,一直到子時都不見人,他便知她回了娘家,於是第二日一早他便告了假,親自回了一趟老家。
朝陽父母很疼愛她,凡事都以她為主,在見到朝陽的那一刻,二老便知自家女兒或許是受欺負了,所以在閔行月登門拜訪時,毫不留情地將他拒之門外。
可閔行月也不是吃醋的,當晚便仿造朝陽字跡留下書信,強硬地將她綁回了京城。
朝陽對他越來越恐懼,他根本就沒有將她當成一個人來對待,自己在他眼中就如同家養的小貓小狗一樣,自從將朝陽綁回來,閔行月便長了個心眼,不論她如何討好他,他都不會讓他離開宅院大門一步。
在他的囚禁下,朝陽變得越來越冷漠寡言,每次閔行月想與她說上幾句話都被她如一汪死水的眼神擊退。
後來,當閔行月再一次來到朝陽身邊想與她親近時,她麵無表情的臉上突然有了變化,她在他身上聞到了胭脂味道,那是彆的女人的味道。
那是她回來後第一次與主動他說話,“你身上有胭脂味道,是誰的?”
閔行月一直以來僵著的心鬆了一鬆,他解釋道:“將軍女兒不小心摔倒了,我扶了她一下。”
朝陽再度陷入沉默中。
她還在意他,這個認知讓閔行月的嘴角微微翹了翹,他緊緊抱住了她。
又過了幾日,門外忽然傳來一道女聲,一位年輕美麗充滿英氣的女孩子走了進來,看到朝陽她仔細打量了一番,而後輕輕哼了哼,“你就是閔行月的妻子?怎麼看上去這麼沒精神?”
原來是情敵找上門了,可她不想應付她,便淡淡道:“我也可以不是。”
將軍女兒下巴揚起,“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我爹已經向聖上請旨,不日我就可以嫁給月郎,而你最好從來沒有出現過。”
朝陽抬眸看她,帶著一絲希冀,“所以,你是想趕我走?”
她肆意地笑了笑,“不,我要你死。”
朝陽心慌了一瞬,她冷靜道:“我願意退出,從此不會再出現你們在你們麵前。”
“誰能保證,月郎對你這般癡情,隻有你死了她才會徹底忘記你。”她嘴角噙著一抹狠戾的笑逼近朝陽。
朝陽被她逼得連連後退,“你就不怕被閔行月知道?”
“不會的,我爹特地調開了他,沒個三五天是不會回來的。”
她畢竟是將軍女兒,身懷武藝,朝陽就這樣被她打暈帶走了,再次醒來時一把冰寒的匕首就架在她的脖頸處。
“醒了?是時候送你去見閻王了。”
在生死關頭,朝陽不知哪裡來得一股力氣猛地推開了她,原本想著她這麼瘦弱,便沒有綁著她,就是料定她逃不了,她才好心情地等她清醒讓她死的清楚明白。
卻沒料到她一下子將她推開了,朝陽見狀立馬向外跑去,可很遺憾,將軍女兒速度比朝陽快多了,隻聽噗呲一聲,匕首狠狠刺入了她的後腰。
朝陽逃跑的動作一頓,可想象中的疼痛並沒有到來,她疑惑地伸出手摸了摸,鮮血紅得刺眼,她被刺了,可為何一點都不疼呢?
將軍女兒見朝陽既沒有暈過去也沒有大叫,反而像什麼都沒發生似的愣在了原地,她立馬又補了幾刀,可她仍是像個沒事人一樣。
這是什麼怪物!她握著匕首的手開始顫抖,最終匕首叮咚一聲掉在地上,她不敢再停留,逃也似的離開了。
朝陽看著躺在地上的匕首,又看了看滿手的鮮血,她忽覺兩眼一黑。
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