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那封信裡,隻有這句話是真的。
柳氏一哽,她騰地一下紅了臉。
嘴唇囁嚅半天,蹦不出半個字。
柳氏隻是看不得蘇晚緹目中無人的模樣,故意出言刺激她罷了,那些不入流的招式,柳氏見都沒見過,怎會教她?
柳氏訕訕道:“你自己用心就好……”
她扭了扭身子,終於說出自己最想說的話。
“晚緹啊,你跟攝政王從前認識嗎?”
蘇晚緹冷笑一聲,搖頭,“我不是他的那位故人。”
聞言,柳氏心裡一驚,難道蘇晚緹看過兒子的信?
不可能的!兒子的信她都好好收起來,藏在老爺書房的暗格裡了,蘇晚緹發現不了的。
柳氏勉強笑笑,道:“我隻是隨便問問。安平的事,你可有跟攝政王提起?”
“略提了兩句,攝政王說夫君的事,他會插手的。”蘇晚緹收回目光,道。
其實隻有第一次她跟獨孤滄原原本本地說了何安平信中內容,之後就再沒提起了,獨孤滄也沒有明確表示,說他會救何安平的性命。
柳氏眼眸閃爍,道:“安平的事不著急,咱們徐徐圖之,這件事,以後你就不要再跟攝政王提起了。”
蘇晚緹唇角勾笑,“好。”
她派人盯著何家父母的動靜,知道何安平又送來了一封信。
想來,何家父母已經知道何安平並未身陷困境了。
他們不讓她再提何安平的事,是怕她提多了,引起攝政王的重視,弄巧成拙。
這時,素雲從外麵進來,送來一封信。
“少夫人,您的外祖家送信過來。”
柳氏本來準備走的,聽到素雲的話,她又坐了下來。
蘇晚緹掂過信,拆開看。
而後,她眉頭緊皺,“外祖父說,我母親身體又不好了,讓我務必去見母親一麵……”
柳氏記得兒子信裡說,跟攝政王有關係的是蘇晚緹的外祖家。
現在,她是寧願得罪蘇家,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