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肥膩男子以為她屈從了,會乖乖轉身任他擺弄,而得意地發出獰笑時,那女子忽地一咬牙,不管不顧地向前走去。
肥膩男子怒極,疾步上前,伸手就將女子攔腰抱住,將人往自己的房間拖去。
女子驚慌失措,大喊救命
一派嘈雜。
顧珹本就醉酒,頭暈得厲害,又被這囂雜紛亂的動靜鬨得更難受了。
他在軍校讀了四年,穿了四年軍裝。
雖然畢業後未留在軍隊,可是軍人的心念已深入骨髓,這欺負弱女子的事他不能不管。
就在他欲伸手之際,卻覺手臂一沉。
一雙觸感微涼,柔滑細膩的小手緊緊地攥住了他的小臂。
是那女子的手。
她的手用了力,指尖扣進了他手臂的肌肉裡,讓他感到微微的疼痛,這疼痛倒是讓他稍微清醒了些。
“先生,求求你救救我!”女子哀求著。
她抬起一張素白的小臉,一雙清澈的杏眸噙滿淚水,霧蒙蒙水淩淩的,看上去又是清新又是可憐。
看清這張臉後,顧珹猛地一驚。
這人是,是蘇白玉?
他那逃跑的未婚妻!
她今天剛給自己發了短信,說她反對盲婚啞嫁,反對家族聯姻。
她說兩人的婚約不是雙方當事人自願約定的,屬於無效協議,她不會承認的!
她讓他彆等她了,她要離開蘇家,去過自己想過的生活。
……
“蘇白玉?”顧珹眼眸微眯,聲音是喝了酒後的暗啞低沉。
“你偷偷回國了?這就是你要的想過的生活?”
他氣質冷峻,此刻神色言語間帶了怒意,便散發出冰冷危險的氣息來。
話畢,他又冷冷地瞥了一眼女子身後的肥膩男子,唇角勾起,是滿滿的不屑。
“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蘇晚緹緊緊地攥住顧珹的手臂,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
那名肥膩男子還在使勁地拉蘇晚緹,他一臉不耐,囂張地對顧珹嗬斥道:“你小子彆管閒事,快把她給放了,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先生,先生,救救我,求求你不要放手,快幫我報警,他是壞人,我不認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