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轉移話題,目光瞥向繡床,道:“那床他碰過了,你今晚睡哪?”
蘇晚緹輕輕搖頭,“沒關係,我一會將床上的一應物品都換新的就好了。”
容洲點頭,目光沉沉,在她的臉上轉了半天,這才帶了不舍,開口道:“那我先走了。”
就在他轉身之際,蘇晚緹拉住了他的袖口。
“今日你怎麼會來?”
輕柔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如光滑的輕紗廝磨耳鬢。
容洲眸光微閃,去握她的手,感覺到她指尖的冰涼和顫抖。
他俯身,看著她的眼睛。
“怕你做錯事。我可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教你這些日子,你也算是我半個徒弟了。若是讓外麵的人知道,我教的徒弟乾出這樣的事,我顏麵何存?”
他教的徒弟廢了他未來女婿的命根子,他不允許這種事發生。
蘇晚緹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起來,臉頰染上笑意,如清淺小溪,
“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容洲目光深深,看著她,手握得更緊了些,將她的一雙柔白小手輕輕揉捏著。
“你以後會知道的。”
蘇晚緹覺得他看自己的目光,還有他的話都彆有深意。
想到自己之後的計劃,眉心一跳,忙將手抽回。
“先生慢走。”
————
這一夜,蘇晚緹睡得安穩。
第二天醒來,她揉揉惺忪的雙眼,看著帳頂,還有一種不真實感,仿佛昨晚的種種皆在夢中。
直到起身看到小花幾下麵碎裂的白瓷瓶,她才確定了,昨晚的經曆都是真實發生的。
容先生說,他會幫她處理,那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