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求皇上和娘娘,去救救奴才的家人吧!奴才的家人被關在京城大柳樹街楊樹胡同的一處小院子中,那院子有人把守,是奴才弟弟的小外孫爬出狗洞,偷著給奴才的鄰居送信,奴才回家時才知道的。求皇上和娘娘派人去救他們吧!”
他說得悲慘可憐,還有幾個宮人聞言傷心,落下了眼淚。
蘇晚緹看向冷弘,冷弘一揮手,讓禁軍去了。
秋才人在旁看著,震驚地瞪大了雙眼,眼底赤紅。
怎麼還反水了?
她怒極,指著那公公,怒斥:“你胡說,我沒打你!”
她確實沒打那公公,那公公的一身傷痕是他自己弄的。
那公公在宮中混著幾十年,又是個常年收受賄賂卻不翻車的主,心思深沉,謀算深遠。
承認了皇貴妃冒名頂底之事,他死罪難逃。
而不承認,卻有一線生機。
當日,秋貴人逼他作證後,他略一沉思,派他信得過的小徒弟給蘇晚緹送了信。
假意答應秋貴人,待上殿後就反水的計劃應運而生。
他為什麼要假意答應呢?因為他的家人真的被一夥人給捉了,不過這夥人不是秋才人的家人,而是皇後的家人。
為保家人,他隻得如此。
秋才人的怒斥讓那公公瑟瑟發抖,而蘇晚緹則抓住她話中的疏漏,反問道:“那你是承認你派人捉了他的家人了?”
秋才人呼吸停滯,下意識地看向皇後,見皇後垂著眸子,看著自己手指上的一枚紅寶石戒指。
這枚紅寶石戒指是她的父兄托人送進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