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芳阿姨也不爭氣,怎麼不打上門來,給對方一個教訓。
看著情敵在這裡耀武揚威,鳩占鵲巢,真慫。
鐘靜心裡無差彆攻擊一番,終於好受了一些。
她不屑的瞥了一眼雲溪,趾高氣揚離開了。
“啪”,門被狠狠地打開又關上。
雲溪:…
為什麼每次受傷的都是我?!
我看著好欺負?
算了,人都走了,也沒說什麼,沒必要進行口舌之爭。
嘻嘻,她是既得利益者,要大度些。
鐘書言唉聲歎氣的走出來,被鐘靜這麼一折騰,好想抽根煙消愁。
自從媳婦一屍兩命後,鐘書言戒煙了。
他聽人說過二手煙的危害很大,媳婦難產他一直很自責。
總覺得這其中有他的原因,是他害了媳婦。
索性把煙戒了。
想到媳婦,鐘書言悲從中來。
太苦悶了啊,現在過得都是什麼日子啊。
回家天天清鍋冷灶,兄弟家的孩子們還惦記著自己那點家產。
他也隻是裝糊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不想傷了和氣。
鐘書言想不通啊,他也不笨,起跑線比普通人高出一大截。
怎麼到了今天這種境地呢?
媳婦在世時,明明他們的小日子過的風生水起。
怎麼少了一個人,家就不是那個味道了呢?
究竟哪裡出了錯?
鐘書言這鬱鬱寡歡的樣子被雲溪看在眼中。
她沒有出言安慰,有些傷痛需要自己消化。
彆人的安慰就如在傷口上撒鹽,隻能讓傷口更疼。
時間是治愈傷害最好的良藥。
“雲溪,我出去轉轉。”鐘書言吩咐了一聲出去了。
看著老板落寞了背影,雲溪輕聲歎氣。
自古情癡都出在富貴人生。
如果整日為溫飽奔波煩惱,哪有餘力去享受愛情這麼奢侈的消耗品!
店裡生意一直很好,雲溪忙忙碌碌中一個下午過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