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西北省學生食物補貼計劃鬨得沸沸揚揚,幾乎每一個學校都在反複對學生強調,一定要準確無誤的填報資料。
同時,許多人對於這個計劃的名字更為好奇,為什麼要叫做‘熱心市民愛心學生補助’?
是來源於全世界的所有熱心人士?還是大夏國內捐贈的善款總和?
好像都不對勁,這個計劃可是說了,隻是目前該計劃暫行五年而已,未來可行的話還要長期執行且擴大到全國進行推廣。
許多人一陣頭腦風暴得出了一個確切的結論:‘這就是國家主導的長期學生扶貧補助計劃..’
至於來自於某個人捐助的這種恐怖的想法,沒有任何一個人敢這麼想的.畢竟這得多少百億的錢砸進去了?大夏首富目前全部家產都不夠執行這計劃的,而且區區捐款憑什麼能讓國家如此重視?!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另外一邊。
大夏。
燕京五線以外的郊區,這裡恐怕都快來到北河省的荒涼地方。
這裡是一個保密規格較高的軍工廠,名為732工廠。
始建於上世紀五十年代便一直繁盛,後來經曆了一次次擴大與衰弱,後麵還深度轉型軍轉民產品,推出過數款如:洗衣機、工具櫃、廚房洗碗機等等民用產品,所以哪怕到現在也擁有數千名員工的規模。
一位老人正陪同著鄭立行,在巡查著眼前這一條初步建設起來的生產線。
許多機械手正在把零配件進行著組裝,旋翼、支架、機身、電機、調速器等等,一步一步進行著安裝,經過數百道組裝工序後,一台成品四軸小型無人機落入了檢測區域內,等待著工人進行下一步檢修。
隻不過,剛剛開動的生產線顯然製造的比較慢,足足需要幾分鐘的時間才能造出一台小型無人機來。
“老李啊,你們這生產線的生產效率太低了吧?”
鄭立行砸巴了下嘴,不得勁的說道:“這一天才造出幾台無人機?彆人那邊可催著呢!”
聽到這話。
“你少給勞資扯犢子。”李雲山怒罵了一聲:“這才多長時間?你以為材料和設備都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要不我這廠長給你當,你一周把無人機生產線搞定?”
這才過了不到兩周時間,能勉強開動生產線就已經是效率逆天了。
這可是無人機,裡麵各種精密部件不在少數,哪怕有全套技術圖紙難道製作就不需要時間了?
要不是他們軍工廠隻負責組裝,而其餘所有部件的研發製造工序,都由軍工委下發到各個部門進行開發,極大的節省了所有流程時間的話。
還想兩周開動生產線?就算是兩年都未必能搞定。
“我就那麼一說。”鄭立行倒是沒有生氣,而且打趣道:“老李啊,你都快七十抱孫子的人了,咋脾氣還那麼大?”
雖然李雲山的級彆遠遠不如他那麼高,但是作為從五十年代開始就已經認識的老友,也早就習慣了這種交流方式。
兩人相處要是不罵一罵,那才叫做有貓膩呢。
“都那麼多年了,有什麼好改的!”李雲山無所謂的說道。
也正是因為他一直脾氣就那麼暴躁,所以才擔任這個軍工廠廠長職位數十年之久。
不夠他對現狀十分滿意,自己本身就不適合玩‘政治’手段,而安心當一個廠長替大夏造武器也符合他的心願。
李雲山倒是饒有興趣的看著鄭立行:“鄭煙槍,你們這夏科院可真是深藏不露啊,竟然還有這種技術?”
“如果不是這無人機技術的整合度達到一種極高的程度,你就算再給我兩周時間恐怕都折騰不好。”
他雖然長期待在軍工廠,但是對於大夏的武器發展情況還是相當清楚的。
軍事無人機的研發?自然相當多。
但是這種偏向於民用領域的小型無人機?幾時研發過了。
“這無人機技術啊你讓我想想..”鄭立行有些頭疼自己應該如何解釋,一些絕密信息是絕對不可能透露的。
“那你就不用說了,我也沒興趣知道這些破事。”
李雲山揮了揮手拒絕道,他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既然不好透露那就不要透露。
人身上的秘密多了去了,更何況是關乎國家科研的秘密?什麼都想知道的一清二楚隻會害了自己。
到時候要是問出一些自己不該知道的,那該怎麼辦?他和鄭立行這個老煙槍一起關進去?
李雲山忽然想到了什麼,不解的詢問道:“你說的那個什麼波斯代表幾時來?這不是都快十二點了嗎?”
“也應該快來了吧?”鄭立行蹙眉。
他和波斯大使艾哈邁德·哈桑約定的時候,就是中午十二點鐘啊。
正當這時候,他的副手過來彙報:“鄭院長、李廠長,他們說兩分鐘後到達。”
聽到這話,他們連忙快步走到廠區的大門口等待著。
果然片刻後,艾哈邁德·哈桑帶著一名身穿黑色長袍的中年男人下了車。
看見鄭立行和李雲山的身影,趕緊過來致歉道:“鄭院士實在不好意思,路上塞車塞車!”
誰能想到中午的燕京,竟然還那麼的堵車?
而且這次出行他還不敢開使館的那輛車怕引人矚目,選擇偷偷駕駛著一輛馬自達出行,結果真就塞車了。
果然,不能開馬自達啊。
“這位是我們波斯的穆罕默德·阿爾茲將.軍,他這次將全權代表最高.領袖的意見。”艾哈邁德·哈桑介紹著他旁邊這位男人。
他那如鷹眼般的目光與洗不乾淨的腥氣味,顯然這位可不是尋常人等。
“希望我這次遠赴大夏,這個無人機不會令我失望。”穆罕默德·阿爾茲十分直接的說道,伸出了他那滿是老繭的手。
常規的握手禮後。
“那我們進去看看這無人機,相信肯定讓將.軍你不虛此行。”鄭立行邀請兩人踏入廠房。
一切讓實際來驗證真假。
此刻。
夏科院內,張予理也在會議室內獨自邀請了一位客人。
“張院長,這次找我來有什麼事嗎?”阿卜杜勒眉宇間帶著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