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中槍一樣,沒有了靈魂。
就像是中槍了一樣。彆人或許不知道,但陳旗覺著自己可以完完全全感同身受。
上輩子被打的那一槍是什麼感覺呢?已經很久了,聽到這首歌,清清楚楚的記了起來。
現在想起來,胸口隱隱發悶,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還是意難平啊!
聽完了整首歌,手裡的瓜子也不香了,隨手扔盤子裡,靜靜地想著心事。
身旁兩位大姐也很安靜的聽完了台上白智英的這首像中槍一樣,看到她往後台走,韓虹突然開口道“她就是白智英,剛才沒認出來。”
“挺可憐的。”毛敏說道。
陳旗突然開口,“現在應該好多了,不然不會在出現在這個晚會上,也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吧!”說完起身問道“上個洗手間,在哪邊?”
韓虹指了指舞台角落的一個位置,“那有個門,出去左轉,外麵通道有指示。”
為了不擋視線,陳旗點點頭彎著腰往外走,到了舞台角落後找到門口,在那位湊上來引路的小姐姐的帶領下,順利的到了廁所。
“唉,你回去吧,我就上個廁所,自己就行。”陳旗回頭對小姐姐說道。
小姐姐含笑點頭,轉身往回走。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貴人也不是那麼好遇上的。
解決了一下個人問題,剛剛那首歌聽的有點發堵,見四下無人,便點了一支煙,抽著往外走。
在外麵的洗手台洗了手,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自戀道“還真是帥”。這一頭殺馬特黃毛,上輩子叛逆期時就想留了,可惜沒機會,沒想到這輩子讓自己給整上了,特立獨行,老子小名叫無所謂,大名不委屈。
主打的就是一個隨心所欲,誰也不屌,愛誰誰。
正默默欣賞著鏡子中自己的帥氣模樣,女廁那邊突然開了門,走出一個身穿演出服的女人,看模樣三十歲左右,抬眼見到陳旗在抽煙,這女人臉色不太好看,走過來邊洗手邊對陳旗說了幾句話。
語速很快,聽語氣是在抱怨,但陳旗聽不懂棒子語。
挑了挑眉毛,不理她,一個沒胸沒屁股長得很一般的棒子國娘們兒,多看一眼都是對自己審美的不尊重。
深深吸了一口煙,挑釁的看著洗手台上儀容鏡中的女人,朝她緩緩吐了兩個煙圈兒,慢騰騰飄著砸在了鏡中女人的臉上。
“呀……”女人尖叫起來,麵容有點扭曲,伸手指向陳旗,一張口便是一禿嚕聽不懂的棒子語。
陳旗退後兩步,這女人洗了手也不擦,怕她甩自己身上。同時抬手撩了撩自己的黃毛,很風騷的白了她一眼,頭往上抬,漫不經心的眼神蔑視她一眼,繼續抽煙。
這眼神,這神情,仿佛是在看一隻小辣雞。
女人更氣了,上前兩步伸手指著陳旗的臉再次說了起來,幾句話下來也沒停嘴,後麵仿佛還有更多話。
但陳旗聽不懂啊!
女人個子不高,陳旗低頭俯視她,突然也“呀”了一聲,怒目而視,張口罵道“你煞筆嗎?智障嗎?整容怪,鼻子要塌了。”
女人也聽不懂陳旗的話,見他這氣勢嚇了一跳,一臉恐懼的退後兩步,也不敢指著陳旗了,反而捂住自己的胸口,防色狼一樣,張口又是一禿嚕聽不懂的棒子語。
陳旗見這女人被自己嚇退,眉頭一擰,正想再罵幾句,反正她也聽不懂,罵出來爽的可是自己,至於這女人罵自己什麼的,反正自己也聽不懂,到頭來爽的還是自己不是。
隻是還沒醞釀好詞,女洗手間門突然開了,走出來兩個個子高高的,看模樣大概十七八歲的女孩,看到這情況,趕緊上前來一左一右的扶住了陳旗眼前這女人,同時滿臉警惕的看向陳旗。
看到這兩個女孩的臉,陳旗愣住了。
又是一禿嚕聽不懂的棒子語,是左邊留著長發的女孩對陳旗說的。另一個留著短發的女孩則輕輕拍打著女人的後背,沒敢抬頭看陳旗,隻是安慰似的在女人耳邊說著話。
陳旗又聽不懂,而且這倆女孩的模樣讓他腦子裡回憶起了很多畫麵,腦子裡有點亂,一時沒說話,有點卡殼。
這時那長發女孩已經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了手機,按了兩下接通後急忙說了兩句話,隨後滿臉警惕的再次看向陳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