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娘娘,您是我的好娘娘。(2 / 2)

皇城根下的人都捧高踩低,他一個後院帝王,不得重視是當然的,隻有他程淮之,還替他找教坊司的舞娘們給他解悶,患難見真情,他是癱瘓但又不是腦子不聽使喚,就憑程淮之的這份忠心,他就得永遠抬舉他。

程淮之緩緩直起身來,膝瀾上金蟒似在耀武揚威,隻見他麵向太上皇的方向,笑盈盈回道,“是,老祖宗,臣這就來。”

說完,他像剛瞧見魏杏瑛似的,用手帕掖了下唇角,驚奇道:“哎呦,這不是太後老祖宗嘛?這一陣兒司禮監事多,沒上您宮裡問候去,是臣怠慢了。哎,老祖宗,您還和個老小孩兒似的,儀容都沒弄好,臣來伺候您。”

正說著,他俯下身,那對白玉的手不緊不慢地來到了她交領中衣的鬆了的盤扣處,不經意地擦過她的下巴,帶起了難以言說的癢意和酥爽,像是貓兒被主人撓了下巴。

又順著她腰線虛虛地劃過,來到了她皺巴的縫金袖口處,給她扯了扯,直到平整了方才罷休。

魏杏瑛難耐地扭動了下身體,晃了晃頭希望把這股惱人的羞意和臉熱全給甩出去,誰料下一瞬,他那對骨節分明,似上好玉石的手竟沿著袖口順勢滑進了她的大袖,準確地找到她的手,掰開,奪走了她的匕首,接著藏進了自己大袖裡。

他仗著太上皇眼神不好,膽大妄為地俯身更貼近她,湊到她耳側,低語道,“太後娘娘,彆傷了您的手,想殺誰用奴才即可,奴才可當你的利器。”

程淮之就像那話本裡的劇毒美人蛇,再急著噬主,也時常會纏繞著主人的手臂肆意撒嬌賣乖。

她驚地抬眸看去,他烏紗帽壓的很低,鑲金線的帽下,鼻若懸膽,唇如巒峰,再往上才是那對兒如絲的豔眼,那豔眼裡又帶著撩人的情意,就著紅塵和春風,向她發出了無聲地邀約。

但約莫是文人風骨的因由,周身雅正的氣質抵消了幾分眉眼豔意,給她帶來了幾分熟悉感,不然她就更招架不住了,

魏杏瑛滿臉通紅,說出的話細若蚊呐,“督公公務繁忙,我不礙事的。”

太上皇眯著眼瞧了這兩個人一會,意外覺得有些登對,宮中對食成風,太監和宮女愛結對子,有權勢的掌印,秉筆甚至都在府裡找了良家女子當妻,不比那些官老爺們差到哪兒去。

但程淮之入宮這幾年,忙於內廷,鞠躬儘瘁,隻可惜就是沒個伴兒,孤零零地,隻聽說過老早有個未婚妻來著,後來不知怎得也沒了,今日他瞧著這硬骨頭小太後在他手上倒是聽話乖順,兩人目光相撞時竟能品出幾分前世情緣的味道來。

左不過他不缺女人,他後宮裡的犟種有衛太妃一個就夠了,這魏杏瑛看著清湯寡水的,像個沒營養的小白菜,他還不如留著精神頭兒陪衛太妃周旋呢,那個女人和他纏鬥了一輩子都沒逃出他的手掌心去。

不如今日就看看程淮之的情事吧!他可比女人都生的美,不知這圓領朝服下的肌膚是不是也像女人似的白嫩嬌氣?

太上皇促狹地想著,也不急著吃藥了,說道“程,你,代我伺候一下小太後。她沒享過情事,你替我讓她體會下當女人的快樂。”

這下,不止是魏杏瑛,連程淮之都愣住了,倆人耳根都燒了起來。

說起來,程淮之也就是表麵色厲令茬,實際上到如今隻摸過魏杏瑛的手,至於旁的,雖說進了宮,良妃以及幾位孤寡太妃又甚至宮女裡麵的,有不少向他自薦枕席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