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今兒堂前我來伺候吧!(2 / 2)

魏杏瑛踩著杏紅鳳紋繡花鞋,雖興致不高,卻還是給了個笑臉,道:李忠,是吧,我記住了,以後見到李少監自給你帶聲好。”

李忠頓時笑的和菊花瓣兒似的,似一下子來了底氣,對著四名轎,狐假虎威道,“都抬轎上心點兒,彆顛著我們老祖宗,不然唯你們是問。”

雙銀盯著肩輦遠去,漸漸化成了一個看不見的小點兒,倍感淒涼,抬頭看了看天,娘子這命怎麼這麼苦哎?

魏杏瑛則忐忑著坐在轎兒裡,揣好雙銀給的小匕首。

除了正宮以外,其他階位的宮妃侍寢都得被抬到敬事房去,淨身絞發,最後用錦被裹成個粽子被小太監抬到寢宮裡頭去,還好她是太後,可在自己宮裡洗澡以後再去。

她帶匕首當然不是為了行刺,而是為了讓來月事這個借口更有說服性。一會她決定隨機應變,若到時太上皇有懷疑,她就給自己大腿割上一刀,太上皇一覺得晦氣,就可能放她回去了。

很快,到了永壽宮,金簷下掛著一溜的燈籠,驅散了些濃稠的夜色。

她一進宮裡就匍匐到地,恭恭敬敬道:“臣妾拜見太上皇。”

如果是太上皇的發妻,她當然不用行跪拜大禮,可她隻是個他人送進來的傀儡擺件,老老實實地行禮總不會有錯。

片刻不見有人回話,魏杏瑛壯著膽子抬了下眼,這可給她嚇一跳,隻見靛青雙邊吊香囊帷帳被鉤在一側的檀木柱上,裡麵躺著個快行將就木的老人,眼神無光黯淡,呼哧呼哧地喘氣,龍床前的腳踏上盤坐著腿的正是剛才那李忠小太監說的乾爹,馮守。

隻見他戴了烏紗帽,穿一件胸背花團領的窄袖衫,配朱紅的曳撒,麵上無須,不愧是太上皇邊上緊伺候的大總管,就是體麵啊。但他是個年紀大了的殘廢,褶子遍地開花,有礙觀瞻。

魏杏瑛不知怎的想起程淮之來,他也是穿一樣的太監服,再多富貴些,年輕些,膝瀾和肩背用金線縫著坐蟒,卻比這老貨看著清嘉多了。

原來不隻是太監老了磕磣,天子老了也是這幅可憐樣,魏杏瑛暗暗歎了口氣,還在這可憐人家呢,自己更倒黴,被他孫子設計,送到後宮當太後,這下又到他祖父寢室侍寢來了。

馮守端著碗草藥,弓著腰湊近太上皇耳語道:“老祖宗,太後她老人家來了,您看,你有什麼吩咐您現在說吧,一會兒我就出去了,留給您們獨處。”

太上皇瞪大了眼睛,費勁地吐出幾個字來:“讓..她.脫...脫了衣服坐到我臉上。”

馮守也是見過大世麵的,麵上很平靜,隻是代為傳達了一遍,複問:“太後娘娘,懂了嗎?”

太上皇平常糟蹋的女子不少,花樣多得很,什麼用雞毛撣子從上到下地描畫啊,脫淨衣服騎木馬啊,讓小太監們用各種器具捅那處啊之類的。本來還康健時看不出這麼愛折辱人的,病了以後要求愈發變態了。

魏杏瑛再是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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