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傅大林家的媳婦孫大妮積見她去了那麼久才回來,詢問道:“怎麼去了那麼長時間?”傅成家離河邊不遠,來回並不需要這麼久的時間,“是你家男人又給你找事了?”
孫大妮娘家跟孫氏都是陳家村的,陳家村一半村民姓陳,另一半村民是後來村裡定居的外姓人,孫大妮和孫氏都姓孫,雖不是一家人卻對孫氏多有照顧,畢竟誰能想到村裡都羨慕的孫童生家的小娘子嫁人後日子過得這麼差。
“沒,我沒回家,”孫氏低著頭,把草木灰撒到衣服上,“家裡的草木灰用完了,我去山裡現燒了些。”
孫大妮見她紅撲撲的手,歎了口氣跟一旁的其他嫂子抱怨起自家男人和孩子來。
孫氏一如既往的沉默。
去了趟西坡地那邊,聽傅老實和村長叔說了這片荒地的弊端,方溪暫時打消了買荒地的決定。
也讓她意識到,這裡改造大自然的能力有多麼有限,哪怕她又係統也有古藍星上下一萬年的各種資料,但礙於個人能力局限性,也是枉然。
她再研究研究下怎麼辦吧,傅家村除了這片外,好像也沒其他荒地了吧。
自己的十畝荒地任務可要怎麼完成啊,難道去彆村找地方開墾?
見她改變了想法,傅老實和傅行也送了一口氣。
眼見今日時候不早,顧嬸提出今日回縣城明日好大早上去縣衙辦理手續,這樣也方便衙役來村裡量地。
馬車的位置夠坐,傅老實和傅大山也跟著一起去了縣裡。
當晚他們宿在了武宅,六嬸子做了一頓十分豐盛的晚膳,顧叔專門去主街梅家酒鋪打了一斤白酒回來。
席上顧叔顧嬸和武盛一直在跟傅行說感謝的話語,一頓飯吃的賓主儘歡。
這頓飯從戍時吃到了亥時,等送傅行他們去歇息後,顧叔顧嬸趁著夜色出了武宅。
第二日早膳時,武盛說為了省時間,顧叔顧嬸他們先去糧油街買方溪回村的東西去了,讓傅老實他們直接去縣衙辦契書,辦完後直接去糧油街彙合即可。
等著在縣衙辦完手續,縣衙要安排倆人去村裡量地,武盛架著馬車帶著村長和兩名衙役先回了村,傅老實、傅大山和方溪則去了糧油街雜貨鋪後院取上裝滿吃食的馬車回了村。
眼見著馬車行駛在城外,傅老實詢問外孫女:“小溪,你實話跟我說,你顧叔顧嬸是不是有事去了彆的地方了?”
“是,”方溪也沒隱瞞,直接把顧叔顧嬸去找武大伯的事說了,“未免給盯著武家的人察覺,我們就演了這麼一出。”
“所以你們覺得村裡有眼線?”傅老實很快反應過來。
傅大山追問道:“知道是村裡的誰?”若讓他知道是誰吃裡扒外,定要告訴族老用族規處置。
“不知道是誰,其實我也不能完全確定,”方溪將自己的猜測跟他們說了,“隻是覺得商寰來村裡時間點太巧合,若不是當日幾個舅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