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盛暖和季容一起出門,周哲開車來接他們,帶他們去趙家。
趙家和周家有些淵源,而那個趙文博這段時間以來狀況很差,總說屋子裡有臟東西,家裡請了一波又一波的天師,卻沒見有什麼用。
然後周哲就跟趙家說了盛暖的事。
趙家將信將疑,可還是托周哲請了盛暖過去……左右大不了花點錢費點事,萬一有用呢?
路上,周哲小心翼翼問盛暖怎麼收費,盛暖問他趙家給那些天師多錢。
周哲說幾十萬上百萬都有,然後盛暖想了想,就說:“一口價,五百萬,有效果再付錢,沒效果免費。”
近千萬已經打了水漂,都不用問趙家,周哲都能做這個主,應了下來。
旁邊,季容弱弱問:“你很缺錢嗎?”
盛暖扭頭看著他:“你不自己都說自己活不了幾年了,我可不得想辦法攢點家當。”
季容:……
他有些無奈:“倒也不必這麼著急。”
很快他們就到了趙家。
趙家人對盛暖這個假千金隻是表麵客套,對季容這個財閥少爺倒是十分客氣,安排他們先休息。
趙母解釋:“今天請了龍虎山的大師,先讓大師處理,要是不行,再麻煩少夫人。”
季容還是一副乖巧的樣子,點頭應了聲。
盛暖已經看到了那個趙文博屋子裡的架勢,她也沒說話,跟季容和周哲坐在客廳,看著那個龍虎山的大師開壇做法。
開始做法後,那位張天師手持一把桃木劍舞得虎虎生風,口中念念有詞,時而噴水,時而噴火,然後厲喝一聲,衝著趙文博的臥室一頓猛戳,最後倏然收劍,長長籲了口氣。
盛暖和趙文博脖子上趴著的那個白衣女都滿眼懵逼看著那位張大師……
盛暖怔怔鼓掌,啪啪啪。
張天師扭頭看了她一眼:“這位小友,可看出我們龍虎山的法門了?”
盛暖誠實搖頭:“看不懂,但我大為震撼……”
張大師矜持的睥睨了她一眼,然後對趙母說:“屋子裡的邪祟已經降服了,可趙公子如今陽氣虛弱,容易招惹臟東西,家裡還是小心一點。”
趙母也被剛剛那陣仗驚到了,回過神來連連道謝,然後又連忙問可有什麼應對之策。
張天師正要開口,盛暖有些不解:“這就結束了?”
張天師抬頭看過來:“不然呢?”
盛暖指了指趙文博:“那白衣女人不是還擱他背上趴著呢……你不管管?”
張天師頓時一愣,趙母也是一僵,趙文博蹭的站起來:“你能看到,你是不是能看到?我做夢的時候也能看到……”
正說著,抱著他脖子的白衣女人猛地用力,趙文博就像喘不過氣來一樣猛咳起來不住翻白眼。
趙母這下驚到了,也預感到又遇到了騙子,回頭刷的看向張天師:“你不是說已經降服了?”
張天師磕磕巴巴:“是、是啊……難道你們不相信我,信這個小丫頭片子?”
張天師氣急敗壞:“好啊,那你們讓她來啊,看看是我靠譜還是這小丫頭片子有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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