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牆邊大口喘著粗氣,絕望的哭訴著。
“爸,媽,你們哭什麼?”
聽到動靜的閻解放和閻解礦兩兄弟,揉著朦朧的睡眼,跑來詢問著。
“你們還問個屁啊!家裡進賊了都不知道!”
“趕緊穿衣服去報警!”
閻埠貴看到這兩個不爭氣的小兒子,頓時火冒三丈。
不耐煩的吩咐道。
“啊?報警乾嘛?東西是我們哥兩賣的!”
閻解礦撓著頭,傻愣愣的解釋道。
“嗯?!你說什麼?!”
“好端端的,把家裡東西都賣了乾什麼?!”
本來還在懊惱的閻埠貴,聽著自己兒子的一番話,一時間傻眼兒了。
他瞪大了雙眼,怒不可遏的罵道。
“乾什麼?爹,您現在已經被開除了!咱家裡就指著你那點兒工資吃飯呢。”
“家裡半點兒糧食也沒了,媽也昏迷不醒,我們實在是餓的不行了!”
“再說了,我們這也是為家裡著想啊!”
“大哥**,那不得辦席嗎?把家裡東西賣了換錢,也能應急嘛!”
閻解礦這個愣頭青絲毫沒有注意到閻埠貴逐漸扭曲的臉。
還在自顧自的分析著,好像自己是為家裡做了多大貢獻一樣。
“**!我閻埠貴怎麼就養了你們這兩個白眼狼?!”
“我今天要是不打死你們,我就是後娘養的!”
沒等閻解礦說完,閻埠貴就忍不住破口大罵。
當即拿起地上的掃帚就衝向兩個敗家兒子。
他本來就在外麵吃了癟,誰承想回到家裡又發生這種事兒。
心裡就像吃了屎一般難受。
“爸!您這是乾什麼?!我們兩個做的沒錯啊!”
“虧我們還給你留了半隻燒雞呢!”
閻解礦看著凶神惡煞跑來的閻埠貴,心裡也是挺憋屈。
一邊往院子裡跑著,一邊大聲解釋著。
“靠!你們拿老子的私房錢買燒雞吃?!”
閻解礦還不如不說,他這一番話,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正在氣頭上的閻埠貴,這下總算是被戳到了痛處。
他瞬間急火攻心,白天受傷的胸口此時也傳出鑽心的痛楚。
強烈的痛感讓閻埠貴感覺到呼吸困難,手腳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