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板著臉冷冷回絕道。
閻埠貴聽到蘇銘冰冷的語氣,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
他知道,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自己再不走,恐怕也會落得和賈張氏一樣的下場。
隨即戀戀不舍的盯著桌上的豬肉,一步三回頭的走出蘇家。
在外麵等著看好戲的眾人,見到閻埠貴灰頭土臉的被蘇銘趕出來,當即爆發出一陣大笑。
“笑個屁啊笑!那蘇銘可不是好惹的!以前多少人在他家都吃癟了!”
“你們能耐,有種親自去試試!”
閻埠貴低著頭,沒臉看眾人譏諷的眼神,隻能自顧自的嘟囔著。
就這樣,這場流水席在眾人的咒罵中落下帷幕。
易中海的棺材也被一大媽找人埋了……
時間一恍就又到了開學的日子。
這天早上,蘇銘耷拉著一張臭臉,不情不願的走進教室。
他在上個世界,好歹也是正兒八經的大學生,可現在卻在係統的逼迫下和一群小屁孩兒念書。
這令蘇銘的內心極度不爽。
他的臉上麵無表情,冷漠的看著四周吵鬨的孩子們。
不耐煩的把書包一扔,就開始在座位上倒頭睡大覺。
正當蘇銘剛有睡意之時,窗外忽然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
他帶著疑惑的表情看去,果然是秦淮茹!
“冉老師,這孩子就拜托您了!實在是不好意思!”
“您也知道前一陣子我們家發生的事兒,我想著讓棒梗再複習一遍以前的課程。”
“對了,要是他哪裡惹您生氣了,儘管打!”
隻見秦淮茹的精神狀態好了許多,此刻正她不停的鞠著躬,言語裡滿是卑微。
再看一旁的棒梗還是那個賊眉鼠眼的模樣,眼睛滴溜溜的轉著。
“您言重了,您把孩子交給我,那是對我的信任!”
“我一定儘全力輔導棒梗,有什麼問題我會通知您的!”
冉秋葉說罷,在秦淮茹的注視下,笑眯眯的領著棒梗走進教室。
由於棒梗是留級生,個子也自然比大部分學生高出一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