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媽此刻心裡明白,想要把易中海順利的下葬,還得靠自己手裡的積蓄。
要是就這麼乾等著,幻想指望院裡那群白眼兒狼,恐怕易中海就隻能在屋裡慢慢腐爛了!
想到這裡,一大媽咬咬牙,艱難的拖著沉重的身體,跌跌撞撞的朝門外走去。
轉眼到了中午開席的時間。
男人們也陸續下班回來,他們一路上也是興奮的議論著中午究竟會吃些什麼。
這其中聊得最熱火朝天的當屬閻埠貴了。
上次劉海中下葬的時候,那席上的飯菜至今都令他回味無窮。
一回到家,他就迫不及待地尋找著家裡一切能裝飯的工具。
他估摸著,這次又能打包不少,必須得提前做好準備。
閻埠貴的三個兒子也有樣學樣,幫著老父親一起翻箱倒櫃起來。
就在這時,一大媽被一幫人攙扶著走進院子,那是她花錢雇的廚子。
一大媽心裡明白,人已經沒了,再怎麼說,也得辦場流水席。
不然就這麼草草埋葬了,總感覺對不住陪伴自己這麼多年的老伴兒。
就這樣,在眾人冷漠的注視下,一大媽雇來的一群人很快在院子裡搭起一座大棚。
緊接著就各司其職,熱火朝天的做起飯來。
“嘖嘖嘖,到底是一大媽啊!瞧瞧人家多氣派,還花錢雇人做飯!”
“唉,話不能這麼說,這不是傻柱被抓起來了嗎?哈哈哈……”
一群老娘們兒看到這架勢,頓時忍不住酸溜溜的嘲諷著。
好像生怕一大媽受到的打擊不夠大似的。
一大媽坐在院子裡,聽著這些刺耳的話,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不一會兒。
秦淮茹也拉著槐花的手走了出來,棒梗則是捂著褲襠,一瘸一拐的跟在後麵。
棒梗的出現瞬間吸引了全場的目光。
眾人像看猴戲一樣,紛紛樂的合不攏嘴,有的甚至還朝棒梗吹著口哨。
棒梗說到底也隻是一個未成年的孩子,哪裡受的了這般**,當即崩潰大哭起來。
“哈哈哈!棒梗,你怎麼還哭了?!這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