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快到了晌午,眾人才將劉海中從糞坑裡拖拽上來。
之所以廢了這麼大勁,主要是因為太臭了。
而且劉海中在裡麵泡了整整一晚,早就鼓鼓囊囊,像個皮球一樣,很不好固定。
劉海中就這麼被放在後院,看熱鬨的人都離得遠遠的,生怕自己也染上臭味。
“這二大爺,估計是這段時間受刺激太多了,所以才……”
“他也算是罪有應得了,生前做了那麼多壞事兒,這次肯定是天要收他,怪不得旁人。”
“可憐二大媽,隻剩下她孤零零的一個人,自己還瘋了,往後的日子怎麼過啊。”
四合院的人這段時間吃瓜頻率太高了,對這種事情已經麻木了。
隻是捏著鼻子,討論著劉海中生前的事兒。
此時的閻埠貴假惺惺的擠出幾滴眼淚,時不時還附和著跟前的人,說幾句惋惜的話。
實則心裡早就樂開了花。
這往後的日子裡,四合院就隻有他這個三大爺是堂堂正正的。
隻要給他一點兒時間,坐上一大爺這個位置也是遲早的事兒。
還有就是,劉家大兒子至今沒有音信,家裡僅剩的男丁都**,剩下的一大媽也瘋了,。
閻埠貴眼睛雞賊的轉著,盤算著要把劉家的財產怎麼奪過來。
那劉海中雖說最近被降職了,但以前風光過啊,保不齊家裡藏著什麼值錢東西。
再不濟,也還能蹭一頓免費的席,總之就是對他沒有壞處,隻有好處。
劉家一下**這麼多人,這次的席麵肯定不會像聾老太太那般拉胯吧?
他可是有日子沒開葷了,一想起那誘人的大豬肘子,嘴角的口水就忍不住流了出來。
閻埠貴猛地反應過來,連忙擦了擦嘴。
看看周圍沒人察覺到自己的異樣,這才又換上一副難過的表情。
這時的易中海領著傻柱在院裡尋找著二大媽的身影。
畢竟再怎麼說,她也是劉海中的老婆,就算是瘋了,也得告知一聲。
二人找遍了全院,終於在一處角落裡看到披頭散發的二大媽。
走進一看,傻柱就忍不住爆了粗口。
“我靠!二大媽!您怎麼跟狗搶吃的?!”
隻見角落裡的二大媽嘴角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