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蘇家兄妹大快朵頤的時候。
在外吃席的眾人一個個都不明所以的四處張望。
“不對啊?這席麵上沒肉啊?”
“我怎麼吃出一股肉香味兒?”
“不是咱們這兒的。是蘇家!”
“那兩個小兔崽子又在吃肉!”
閻埠貴惡狠狠的盯著蘇家的方向說道。
一旁的賈張氏也連忙抽了抽鼻子。
“沒錯!就是那兩個天殺的小崽子!”
她那比狗還靈的鼻子一下就聞出來。
瞬間眼睛裡都要冒出火來。
那是極度的不甘心。
嫉妒已經讓她麵目全非。
她現在恨不得衝進去把蘇銘撕成兩半。
抓在手裡的窩窩頭被他一把扔在桌子上。
咕嚕嚕的滾到桌子底下。
“這兄妹二人怎麼天天吃肉?”
“就算過年也沒這麼大排場吧?
“沒道理啊?”
三大媽不甘心的附和道。
“哼!看來不像是偷的,八成是那蘇家媳婦兒給孩子留的保命錢。”
“現在卻被蘇銘這個小崽子拿去揮霍。”
“我看他們還能吃幾頓好的,有他們彈儘糧絕的那一天!”
“到時候可彆死皮賴臉的求著我給他一口飯吃。”
閻埠貴咬著牙用力說道。
他無比堅信自己的判斷。
腦子裡已經想象到蘇銘求他的那一幕。
以賈張氏和閻埠貴為首的一眾畜生。
都是滿臉惡毒。
完全不顧及平日的顏麵。
對兩個小孩子惡語相向。
就因為他們吃不上肉。
巴不得蘇銘二人流落街頭。
“嗯……不像是偷的,誰家三番兩次被偷還不吱聲的?”
“老閻分析的有道理。”
眾人此刻誰也顧不上那粗糧席了。
手裡的窩窩頭也不香了。
隻覺得噎得慌。
他們沒人想著怎麼幫一把蘇家兩兄妹。
反倒是一個接一個的嘲諷。
一句又一句的謾罵。
恨不得明天蘇銘就當街乞討。
罵了一陣子。
眾人口乾舌燥。
這席越吃越氣。
索性紛紛撂下筷子。
各回各家了。
易中海和傻柱二人雖說心裡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