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新婚夜春宵苦短新郎無眠(2 / 2)

柳廂咽了口唾沫,忙不迭攀到床邊想下床去拿茶盞喝點水壓壓胸口的火焰。

孰料兩腳一邁,骨頭軟得跟麵團無異,她愣是一腳沒走出去,“噗通”一跟頭從床上摔下去,摔得臉蛋朝下,裡衣汙濁。

這一聲巨響,如雷貫耳,震得合眼假寐,膽戰心驚的俞冠楚一個趔趄。

他慌亂地直起身,看見地麵上匍匐的一道紅影,目瞪口呆,“柳姑娘?”

“完了……中招了!”

柳廂趴在冰涼的地板上欲哭無淚,卷丹得自己娘親柳滿宮的囑咐送過來的合巹酒,怎麼可能是普普通通的合巹酒,內裡絕對是摻了一些不堪言說的“好東西”了。

柳滿宮想是以為俞冠楚喝了合巹酒,與柳廂一來二去怎麼著也能生米煮成熟飯,沒曾想,俞冠楚一口酒也不喝,倒是她這個乖女兒如牛豪飲地灌進肚子裡,著了她的道兒了。

柳廂十指攥緊,使出吃奶的勁兒想爬到洞房門口,眼底掩入一抹黑紅倒影,熟悉的身形擋在前方,鼻息裡瞬間充斥著對方的味道,防不勝防。

俞冠楚頭一回看見柳廂狼狽地趴在地上像隻小烏龜般走三步滑一步,他在軟榻上小心謹慎地覷了片刻,心念對方不像是裝出來的,才跳下軟榻湊過來一探究竟。

喜服的衣擺蕩在柳廂緋紅的臉龐邊,癢得渾身一顫,柳廂來不及說一聲,“彆管我。”

下一秒,感覺到俞冠楚的兩條胳膊插--入她的腋下,將她從冰涼的地板上提起來,半攬入懷,扶正身軀。

俞冠楚雖是自幼不善習武,但也是一位成年男子,他輕而易舉抱起女子的力氣自然是綽綽有餘的,不過前提是柳廂不對他動用武力,不然他的力氣也無可取之處。

柳廂的身子一飄,朝紅綢大床越來越近,她連忙製止,“彆!幫我,幫我開門!”

俞冠楚一頭霧水,“柳姑娘?你這是怎麼了?何以渾身滾燙如火?莫不是染了風寒?”

夜間睡覺的柳廂把外衣脫得光禿禿的,唯留一層薄薄的裡衣和肚兜,此時俞冠楚的指尖好似被柳廂灼熱難安的體溫給傳染,燙得仿佛著了火,馬上燃出黑紅的碳灰。

他目下才後知後覺地明白,自己抱著衣衫單薄的柳廂,走也不是,頓也不是。

懷中之人儼然一顆燙手山芋,叫人心慌意亂,無力思考。

手指顫抖,俞冠楚梗著脖子費力地走至床邊,把柳廂小心翼翼放下。

隨即身子一擺,轉頭跑去門口,勁力去掰那被柳廂先前栓死的門。

搖了好一會,竹門毫發無傷,依舊嚴絲合縫地並攏。

俞冠楚回眸看著柳廂,沉吟一刻,“柳姑娘,酒裡可是有彆的東西?”

“門……門……”

柳廂哪裡有精神跟俞冠楚掰持合巹酒裡加的春--藥,嘴裡嚷著,“我強娶你……你厭惡我,我認……但是,我想和你日久生情,一步一步……我不會……亂來的……”

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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