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趙承允在南域人生地不熟,能有什麼要事?
陳陽與青山鶴麵麵相覷。
“算了,不管他乾什麼,現在還是想想怎麼對付莫乙吧。”陳陽揉著太陽穴,滿心焦慮。
青山鶴現在聽見莫乙這兩個字也是一個頭兩個大。
偏偏還不能無視。
想著,他忽然想到一件事。
“老祖,你說莫乙那天為什麼會突然撤退?”
這個問題青山鶴已經想了很久了。
當時的情況,明明並沒有到非撤不可的地步。
隻要莫乙出手,他們就隻能坐以待斃。
可莫乙就是退了。
還退得乾脆利落。
除了留下一大團的屍氣與屍蟲外,一個人影兒都沒留。
他就想不通。
陳陽回想起當天的情形,卻隱隱有些明白了。
莫乙之所以撤退,八成是跟他臉上的那道傷有關。
莫乙對自己那張臉,有多在意,陳陽在魔宮裡呆了這麼久,大體是知道些的。
但在戰場上,因為臉被劃傷而撤退的,他還是頭回見。
陳陽將自己的猜測說給青山鶴聽。
青山鶴聽完:“……”
“對了,我想到一個對付莫乙的法子了!”青山鶴猛地站起來。
陳陽聞聲挑眉看過去。
隻見青山鶴興奮地跟陳陽說:“既然他就麼在意容貌,那我們就專門毀他容貌,讓他根本無心與我們對戰!”
陳陽:“……”
青山鶴臉上還保持著興奮色。
他灼灼地看著陳陽,期待能得到陳陽的讚同。
卻不想陳陽一言難儘地看著他。
看得青山鶴心裡的興奮都散開了,他問道:“老祖,這法子不行嗎?”
行不行,陳陽也不清楚。
但他覺得,要是他們真用這種打法,莫乙八成得暴走。
不過在暴走前,還有一個先行條件。
“青山啊。”陳陽換了一個姿勢,語重心長地說,“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麼做,才能將莫乙的容貌毀掉。”
青山鶴一愣。
他們現在跟莫乙比,是要人沒人,要修為沒修為。
除了趙承允,就陳陽免強能夠著點邊兒。
其他人連莫乙的衣角都摸不到。
非要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碾壓。
這樣的情況下,他們又如何能毀掉莫乙的臉?
簡直是癡人說夢。
被陳陽一提醒,青山鶴也反應了過來。
他乾笑兩聲,尷尬道:“這法子,確實不太行哈。”
其陳陽覺得這法子還不錯。
可惜沒有機會實行。
“算了,還是先拉擾一些人吧。南域的宗門不少,除了我們之外,還有好幾個宗門,我們可以試著跟他們聯係聯係。”
陳陽將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遍。
青山鶴一一應下。
“其實我也有這個想法,而且我已經派人出去聯絡了,想來就這一兩天就能會有消息。”
“上次老祖給大家補全了功法,這些日子我也在讓他們加緊練習。”
青山鶴將這些日子的安排,一五一十,全給陳陽說了一遍。
說著,他忽然想到了什麼。
“對了,還有一件事。”
陳陽沒打斷他,隻“嗯”了一聲,示意他繼續說。
青山鶴道:“我在想,能不能尋幾個陣法出來,讓大家練一練。最好是那種威力,又速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