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虧你還是青山宗老祖,連這點擔當都沒有,給了我的東西,你竟然還暗地裡派靈寵來偷。現在被我抓個正道,還不趕緊將東西還回來!”
陳陽聞言,眉頭一擰:“你說什麼?”
“不是,趙大人你誤會了吧?老祖就沒離開過這裡,什麼時候派靈寵去偷東西了?”孫越滿臉驚訝。
青山鶴也道:“就是,老祖都將東西給你了,怎麼可能還會派靈寵去偷呢。”
“我看他就是貪心不足,還想要老祖的八尺魂鏡!”
柳嶠膽子最大,什麼都敢說。
反正他跟趙承允已經撕破臉皮了,還怕再拉點兒仇恨?
當即拆穿了趙承允的心思。
趙承允臉色微青。
他再不要臉,那也不容彆人說出來。
趙承允當即抬手,就要給柳嶠一個教訓。
陳陽忽然出聲打斷他:“趙承允,你既然說是我指使靈寵去偷的,那你到是是拿出證據來。”
“是啊趙大人,你可是抓著那隻靈寵了?”青山鶴上前調停,溫聲和氣地說道,“不如將那隻靈寵拿出來,讓我們看看。如果真是……”後麵的話青山鶴沒明說,隻側過頭看了陳陽一眼,而後繼續道,“那我們定然還你一個公道。”
趙承允收手,不屑地睨了眼青山鶴:“那小獸生跑了。”
“但我看得清楚,是一隻玄紫色的貂,分明是他的靈寵。”趙承允抬手指向陳陽,“如果不信,你們讓他將貂叫出來,看看是不是。”
他話音落下,屋中頓時一寂。
孫越臉上帶了幾分訕色。
青山鶴低下頭輕咳了一聲,溫聲道:“趙大人,都說捉賊捉臟,你又沒能抓住那隻貂,卻在這裡指認老祖的貂偷了你的法寶,這……實難服人。”
“哼,整個青山宗,誰不知道老祖有隻玄紫色的靈貂?”柳嶠大聲嘲諷。
這事可還是他宣揚出去的。
孫越也道:“是啊,那隻貂還曾到奇烈宗送信。”
傳揚這件事的,也有他們奇烈宗一份兒。
青山鶴一臉“正是如此”地點點頭。
趙承允:“……”
這事他還真不知道。
但他還有法子。
“行,我還有法子辯認。那小畜生吃了我一整瓶聚靈丹,身上靈氣濃鬱,一時半會兒肯定煉化不了。你將它叫出來,一看便知。”
陳陽心裡微驚。
他說小貂回來時,那一身幾近將它撐爆的靈氣是怎麼回事。
原來是偷吃了一整瓶聚靈丹。
真是,這貪吃鬼,沒撐死都算它運氣。
趙承允見陳陽不動,便當他心虛,嗤笑道:“怎麼,不敢?”
青山鶴與孫越眼裡也閃過一絲憂慮。
他們對視一眼,而後對陳陽說道:“老祖,這……”
青山鶴欲言又止。
“要不,您將小貂召出來,讓趙大人看看?”孫越將剩下的話補全。
柳嶠躺在床上,罵罵咧咧:“他說看就看?老祖,彆給!”
青若水左右看看,默默低下頭。
他們越是如此,趙承允越是斷定這事就是陳陽所為。
今日這八尺魂鏡,他是要定了。
趙承允抬起手,掌中靈力彙聚,一副咄咄相逼的模樣:“陳陽,拿出來,不然我就親自動手拿。”
“嗬。”
陳陽輕笑出聲:“行,那我就讓你看看,我這隻小貂,到底有沒有偷你的什麼丹。”
陳陽拍拍腰間的百獸袋,說:“小貂,出來。”他撩起眼皮暼著趙承允道,“讓趙大人看看,你是不是偷吃他丹藥的那隻小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