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公子。”
看到那院子中的來人,幾個守衛立刻恭敬的行禮道,這才將陳陽放進了府邸裡。
陳陽也不理那兩個不識好歹的守衛,視線直接停留在了那被稱作白公子的男人身上。
隻上下一個簡單的打量,他心中大概便有了個底。
這個白公子有著築基期巔峰的境界,而且還如此年輕,可以說是在年輕一輩裡也是個一等一的翹楚了。
“你是?”
看著麵前的白衣男人還算寬厚,陳陽便問道。
“鄙人性白,白逸塵,也是一名從小習練醫術的醫者,自認有些水平,便應邀來到這青山宗的掌門府邸為那青山家家主治療。”那白公子緩緩答道,“還請問小兄弟你的名諱。”
原來如此,他就是白逸塵。
陳陽心中暗道,那雲海宗白家的名頭在他曾是外門弟子的時候就曾經聽過。
雲海宗是一個實力與青山宗在伯仲之間的大宗派,白家則就是那雲海宗的執掌家族。
這白逸塵正是那白家掌門人的大公子,那麼有這實力也不足為怪了。
但那也隻是個築基期。
雖然境界和陳陽現在不分高下,但是陳陽現在的戰鬥力就連元嬰以上的修士都能輕易碾壓,又怎麼會把這區區築基放在眼裡。
隧隨口回道,“原來如此,幸會。我本人姓張,名大膽。醫術什麼的我不敢說精通,也就略懂一二吧。”
陳陽這幅囂張的散漫態度頓時讓得那白公子眉頭緊蹙了起來,“這位仁兄,既然你不懂醫術,那你來這裡做什麼,難不成你是抱著試試看的僥幸心態來的嗎,那樣的話我勸你還是趕快離開吧,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不然的話等會出了事,你可擔不起責任。”
陳陽笑了,“治得了治不了待會一試便知,何必著急?”
“你這家夥,怎麼如此狂妄?我好心提醒你,你可彆不領情,你知道今天來會診的都是什麼人物嗎?”那白公子有些怒道。
“醫術雖然我不懂,但是我卻有辦法能治那青山鶴的病,這你就不用為我操心了,白公子。”陳陽滿不在乎的說道。
這雲海宗以高超的醫術見長,此番派遣那宗門的首席大公子特意前來為青山宗掌門看病,應該是有意要與青山宗締結一個良好的關係,甚至這其中可能還有些要來和親的意味。
不然還特意派這麼個小白臉過來作甚,不就是惦記著那青山鶴的女兒青若水嗎?
隻可惜這白逸塵不知道的是,就在昨晚,他朝思暮想的青若水已經跟他身邊這位小兄弟睡了。
二人正說著話,不一會兒就已經來到了那青山府邸的內府。
此刻的整個大院子裡熱鬨非凡,已經來了不少的來自大陸各地的名醫,正都聚集在了那院子當中。
他們中的臉上不少都流露出了失落的神情,想來應該都是對那青山鶴的傷勢無計可施了。
就在這大批人馬都在焦頭爛額的時候,隻看人群突然分開,從那裡麵走出了一位仙風道骨,長須飄飄的老者。
他的身後還跟著十幾名金丹巔峰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