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口供……”謝明乾抬起頭來,“是逗我玩兒呢?”
“……”
謝明乾這話被徐友來聽出些責怪之意,他心上一緊,連忙道:“不知幽王殿下何出此言?”
“這色鬼一眼就能識破騙局,是憑什麼呢?要說善於觀察,他也不如錢老板那般了解賭坊裡的生意。要說見多識廣,為何我們都猜不出,隻有他偏偏就看過這樣的話本。我們當中,隻有敏理能將這騙局猜中,色鬼難道比敏理聰明?世上不可能有這種人,他一定在說謊!”
“……”徐友來心想,鋪墊半天,就為了證明胡碟是天下最聰明的人?
謝明乾見徐友來呆愣住,補充道:“當然,也不止這點。比如那個賭約,也很是離奇。”
“是啊,”春雨道,“為什麼輸了要去平時很少去的地方?這算什麼懲罰,難道賭坊是什麼很可怕的地方麼?”
“你有什麼害怕的地方麼?”謝明乾問。
“我?”春雨想了想,麵色有些難看,“我怕學堂……你呢?”
“我怕什麼,你難道不清楚麼?”謝明乾笑道,隨後很快放下嘴角。
總不能告訴彆人,他作為一個皇子,最害怕的地方,是皇宮。
“還有一點,真的有人能僅僅為色,設計殺人麼?殺了人,一旦被發現,要付出的代價可就多了。”
此話一出,俱是沉默。
春雨道:“這色鬼殺了人,又是碎屍又是偽裝成死者,也許是想著能為自己脫罪,所以才如此大膽?”
謝明乾為難道:“這也說得通,但結合他的供詞,總覺得這所有的說法,都有些太牽強了。”
徐友來笑道:“幽王殿下心係百姓,真是大昭社稷之福啊。但這案子如今凶手已確定,賭鬼潛逃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