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詠無語:“……我們是同事,不用喊我大師。”
沒有合適的理由,陳長風無法點素菜,隻能硬著頭皮在菜單上琳琅滿目的葷菜中,找點肉類相對較少的菜。
他看來看去,裡麵幾乎全是含有大量肉的純葷菜——醬肘子、糖醋裡脊、鹽焗雞等,最後勉強選了一份魚香肉絲。
“魚香肉絲嗎?好的,先生,請您稍等。”服務員在聽到陳長風的選擇後,麵色緩和了許多,裂紋遍布的皮膚慢慢合攏。態度也隨之轉變,言語間流露出前所未有的禮貌。
待三名服務員走後,一群人緊繃的精神才稍微鬆懈了幾分。
紀然相信自己的小夥伴們不會被這點問題給難到,不過其他玩家就說不定了。果不其然,十二個人裡,就有兩人點了葷菜。
“你說這肉,它正規嗎?”紀然左看右看後,悄聲問身旁的老玩家,“好像也沒什麼反應。”
前言不搭後語的兩句話,同樣身處其中的楚昭倒是能聽明白她在問什麼,輕聲回她:“這麼關心他們?”
那兩人又不是她的朋友,既然已經避開了葷菜,何必再去深究那究竟是什麼肉。
“怎麼,你吃醋了?”紀然促狹地看著他,還沒等他回答,就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眯眯地說,“彆吃醋,我全部的注意力都在督促你保持身材上,沒有空關心彆人。”
楚昭:“……”
很快,室內門被人從裡麵推開,兩名熟悉的服務員從新走進玩家的視野,是招待過宋承那一桌和李新詠那一桌的兩人。他們徑直朝玩家的方向行進,直至在左毅與陳長風身側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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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保障食材的極致新鮮,並讓每一位尊貴的客人能夠安心享用每一口美食。在準備葷菜之前,我們會邀請點菜的客人親自前往後廚,檢查廚師們準備的食材,確保每一道菜的新鮮程度都能讓客人滿意。”兩名服務員的臉上都掛著如出一轍的微笑,說話同步得像是同一個人說出來的。
陳長風心中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他們盯著兩人,麵帶誠懇地做出“請”的姿勢:“所以,我們誠摯地邀請兩位先生,隨我們一同前往後廚,見證食材的新鮮程度。”
左毅“噌”地一下站起身,被饑餓支配的身體本能地跟在服務員的後麵,即便他的眼底深處,帶著抗拒。
另一名服務員直勾勾盯著陳長風,如同獵鷹凝視獵物,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在這種強烈的注視下,陳長風感到了一種無形的壓力。他緊握著手中的道具,還是選擇了站起身跟著他走。畢竟,那道目光逐漸變得尖銳,仿佛再不跟著走,後果將不堪設想。
其實紀然也挺想跟著去看一眼的,但店裡還有一名服務員在那盯著,而通往後廚的唯一路徑是那扇四周毫無遮掩的門。況且,她還有人設限製,不能暴露出任何自己的能力。
十名玩家目送著兩人走進那扇門裡,隨著服務員的關門動作,所有人窺探的視線全被隔絕在外。
一時間,整個飯店大堂裡都有些安靜。僅有的聲響來自四周零星的食客,他們交談著,杯盤湯匙時而碰撞出清脆聲音,頭頂的風扇發出的嗡嗡的噪音。
那些食客自始至終都保持著正常吃喝與交流,仿佛根本就沒看到之前服務員幾乎變異似的詭怪模樣。
“他們……”紀然側對麵的謝沫沫囁嚅著,聲音很輕,生怕驚擾到了什麼,“還能回來嗎?”
葉柯早就看出來了,這位扮演她室友葉蓧竹的年齡不大的女生,同樣是一位初涉遊戲的新人。而且,這個女孩子似乎膽子很小。
深知對方內心恐懼所在,她一語雙關地安慰道:“彆擔心,這段不在‘劇本’裡,或許是導演與現場的群演們,即興為我們加了一場戲。”
除了扮演劇中劇裡的角色外,她們還需要扮演本身恐怖電影裡的演員,所以她不能說出過於離譜的話,而這一句便直接包含了她們的兩種“演員”身份。
往好處想,副本第一天一般不會發生致命危險,去後廚的兩人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況且,無論是她們手裡的劇本,還是劇中劇裡的內容,都沒有提到在飯館裡大家到底發生了什麼,隻簡單描述了一行人正常地吃了頓飯。
麵對這劇本裡不存在的突發情況,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但總不能一直陷入恐慌中,影響後續的演戲狀態。
紀然看了一眼手機時間,那兩人進去有好幾分鐘了,一些簡單的素菜涼菜已經被服務員端上了桌。
見菜已上桌,兩人還沒回來,便有人向服務員詢問:“請問,我們的兩個朋友進後廚有段時間了,怎麼還沒回來?”
“他們還在檢查呢,馬上就回來了。製作葷菜要比素菜麻煩些,我們店都是現點現做,對食材的要求很高。”服務員態度很溫和,從他輕鬆的表情中可以感受到他心情的愉悅。
然而玩家們在見到他臉上的笑容後,總感覺有些滲人。
隨著三桌素菜陸續被端上桌,那扇不斷有人進出的門裡,終於走出兩個熟悉的聲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