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和劇烈的疼痛讓她差點再次暈厥過去。
她沒理同伴,努力保持清醒,整好衣服,忍著劇痛和恨不得即刻**的衝動,踉踉蹌蹌去找隊長。
那個禽獸卻坐在隊長身邊,若無其事問她有什麼事。
這個禽獸一次得逞之後,還想故伎重施。
秦果兒從那以後隨身帶著剪刀,隻要那個人靠近,她就用剪刀抵在脖子上。
那個禽獸才沒能再次加害於她。
沒過多久,放任她被**的同伴得到了返城名額,離開了這個小山村。
秦果兒才醒悟,原來自己是同伴獻給那個禽獸的貢品。
而她一次一次提出的返城申請都被打了回來,直到母親以死抗爭。
自古紅顏多薄命。如果沒有能力保護自己,越漂亮的臉蛋隻會給自己帶來越多災難。
她說完痛苦的捂住臉,淚水從指縫裡流了出來,身體不住地顫抖。
林思恬和慕承霖心疼得眼睛都紅了,一左一右抱住了秦果兒:“天啊,怎麼有這種禽獸。”
“他是誰?我們幫你出氣。”
秦果兒深呼吸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說:“沒事,都過去了。現在我回來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她回來以後沒有跟任何人說這件事。
一來覺得說出來除了讓親者痛,讓仇者快,沒有任何其他用處,
不相乾的人,隻會把這個當熱鬨,當笑話來講。
二來,她不打算讓彆人替她報仇,所以不用跟人說。
今天大概是喝了酒,這件事在她心裡憋太久,太痛苦,又遇見了有類似遭遇的黃秋霜,她才會控製不住自己。
說出來之後,她覺得心裡舒服多了。
不是她原諒了那個人,而是覺得勒住心的繩子鬆了一些。
秦果兒不知道靳衛東和秦磊在隔壁。
他們本來是想來看看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