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承澤和靳衛東坐在後排,兩個人都不吭聲。
空氣像是凝固了一般,安靜得讓人窒息。
衛兵和司機大氣不敢出。
還好賓館過去軍區大院隻有二十多分鐘。
慕承澤下車走了幾步,發現靳衛東沒跟上,又回頭來看。
結果發現靳衛東靠在後座上抱著胳膊睡著了。
我去,我在這裡氣得要死。
他竟然還睡得著。
慕承澤打算扇醒他,結果剛一打開門靳衛東就醒了。
靳衛東伸了個懶腰:“嗯。到了啊。真快。”
這混蛋絕對是故意的,騙著我給他開門。
慕承澤深吸一口氣:“請吧。”然後大踏步走了。
衛兵麵麵相覷,他們還是第一次看見慕承澤為外人開車門。
在穗城,從來都隻有彆人為慕承澤開門的份。
靳衛東心裡快樂**,下車整了整衣服,慢悠悠跟上了慕承澤。
院子裡的遠處有士兵訓練完畢,雄赳赳氣昂昂地唱著《打靶歸來》。
整齊劃一的七八式陸軍軍服,在夕陽下格外帥氣。
靳衛東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問慕承澤:“話說,你屬於哪個軍種。”
慕承澤斜乜了他一眼:“陸軍。乾嘛忽然問這個?你現在膽子挺大的,連**都不叫了。”
靳衛東像是沒聽見他的威脅,自顧自地說:“哦,那以後我要買回來航空母艦,你也用不上。”
慕承澤冷笑:“嗬嗬。你就吹吧。還航空母艦,彆說航空母艦,你能弄回一塊在海裡幾十年不腐蝕的鋼板,我都叫你一聲大哥......”
這一次慕家的菜就明顯有誠意多了,有燒雞,還有叉燒。
都是做起來麻煩,但是北方人相對會喜歡一點的。
其他清蒸白灼的東西太淡口了。
今天慕承霖的媽媽塗蘭馨果然在。
靳衛東發現慕承霖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