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衛東捉住她的手腕,不著痕跡就把她拉開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才說:“當然是來跟鄧小姐買原石運原石。”
他不是柳下惠,不過不喜歡彆人在談交易的時候用這一套來乾擾他的思維。
鄧南嫵媚一笑:“我的原石不愁賣啊,為什麼一定要賣給你呢。”
靳衛東淡淡地說:“因為我知道你的難處。軍閥守著大路,不交保護費不給你過。交了保護費利潤就全被他們拿走了,你白忙活。你隻能像我們現在一樣找人背到口岸,可那樣成本也少不了,風險也大。所以你寧肯讓這些玉料壓在手裡,也不運出去。反正壓在手裡不會貶值,也不會壞。這一次,你也是想用這些原石吸引我過來跟你談,才會那麼便宜就把上好的原石賣給秦磊。”
聽秦磊講了過程,他就大概明白了。
秦磊那傻子不認識,鄧南不可能不知道玉料好壞,還特地把他們帶去好料的那一堆,讓他們拿。
鄧南托著下巴,噘著嘴:“你太聰明了,讓我有些害怕跟你做生意呢。”
她往前俯身的角度恰到好處,讓坐在對麵的靳衛東能看見她胸前的雪白“山峰山穀”,卻又不至於露太多。
靳衛東饒有興致欣賞著“美景”,內心卻波瀾不驚,語氣也依舊淡定自若:“怎麼會,我們各取所需,買賣自願。”
送上門的便宜為什麼不占?
隻要不碰到他,對方怎麼表演都無所謂。
鄧南:“你打算怎麼跟我做生意。”
靳衛東:“我出錢,你請人,我們把你這個場口到洪崩河的路修通,隻要能過一輛卡車就行。修通以後,我安排人在約定交貨時間來洪崩河接車。修路的錢,就當是我預付的貨款。”
鄧南:“你不怕我修通了路,踢開你跟彆人做交易嗎?”
靳衛東:“也不是每個人都敢跟貴國的軍閥對抗的。不然你怎麼會等到現在?其實我挺佩服鄧小姐的勇氣。”
不說彆的,其他人來,他能讓那些人連洪崩河都進不了。
鄧南一愣,垂眼坐著:“我怎麼確保你能一直跟我買原石。”
靳衛東畫的餅雖然大。可是她又不傻,這附近,又不止她一個場口。這條路通了,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