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衛東拉著對方手腕往前一拉,同時用膝蓋對著他的肚子狠狠一頂。
那人像是石化了,直接跪了下來。
靳衛東奪過刀,慢悠悠對著那人手腕上狠狠劃了一下。
鮮血四濺,溫熱的腥味在車廂裡彌漫開來。
首領殺豬一樣尖叫起來。
那女孩子臉色發白,縮在一角。
她想跑,可是另一邊通道已經被暈了的兩個同夥堵得嚴嚴實實。
靳衛東開窗把刀扔了下去,對首領說:“不要慌。沒割斷你的動脈,一時半會死不了。下一個站還有十幾分鐘才能到,左手用力捂著哦,不然我不能保證你能撐到那個時候。”
他曾在穗城混跡多年,深知這些人心狠手辣。
不給點深刻教訓,他們壓根不會收手。
首領死命捂著手腕,血還是從他指縫裡流出來,滴在地上。
他扯著嗓子死命嚎了幾聲:“我要**,我特麼要流血**,救命啊!”
兩眼一翻,暈了。
“沒用的東西。就這膽子還出來學人家**。”靳衛東踹了首領一腳,抬頭看著那個滿臉驚恐的女人,“這麼年輕,還是學點好吧。”
他不打算對女人動手,也不想聽她用“家裡窮,我也是沒辦法”之類的話來為自己開脫企圖逃過懲罰。
因為,自己就算落到穀底,餓到翻垃圾箱找食物,也沒想過做傷天害理的事。
人還是要有底線。
乘警聽見尖叫才跑來查看,然後也被這個場麵嚇到了。
靳衛東衝地上暈了的幾個人抬了抬下巴:“警察同誌你來得正好。我們抓到了個**團夥。”
女賊立刻又端出那副可愛天真無辜的樣子來,“嗚嗚嗚”地哭:“警察同誌,不要相信他,他才是**,我們不給他錢,他就把我們打成這樣。這個人太可怕了。”
乘警一聽就要來銬靳衛東。
靳衛東哭笑不得:“警察同誌你不能看她個年輕漂亮的女人,就相信她啊。”
“我們可以作證,地上這幾個才是**。”
有人在身後說。
原來是付小雅和趙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