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一衣統計完後,便將錢和票遞給了孫青山。
“好!”
孫青山點了點頭,將錢和票收了起來。
其實一個單位一般是要有會計和出納的,但小酒館才多大,隻要由舒一衣負責就行了。
就在孫青山和舒一衣準備關門離開的時候。
有著許多身穿藍灰色的工服的人來了。
“這裡就是這裡,郭大撇子說過這裡就是他們買酒的地方。”
“走走,我倒要去看看這個其貌不揚的小酒館賣的酒,是不是真的有郭大撇子說的那麼好!”
“我已經聞到酒香了,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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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青山和舒一衣看著三十多個人走了進來,十分意外,孫青山聽到他們口中的話後,頓時明白了過來。
“各位喝點什麼?”
孫青山微笑的說道。
“同誌給我們一人來二兩地瓜燒。”
這時工人們說道。
“行!鹽水花生要嗎?”
“要!”
聽到工人們的話後,舒一衣開始收錢和票,孫青山則開始給他們打酒,上鹽水花生。
“郭大撇子他們還真沒吹牛,這個地瓜燒比其他酒好喝多了。”
眾人嘗了一口後,發現這酒確實不錯。
以前喝的那些酒,沒一個能夠趕上這的。
舒一衣這是興奮的來到了孫青山的身邊。
“孫同誌就這一會兒,我們賣出去的酒和鹽水花生就有六塊三毛了。”
舒一衣說。
“還行。”
“我相信以後會更多的。”
孫青山笑著說道。
正陽門下小女人裡的酒館就能夠做到一個月三四百塊一個月。
憑借著自己釀的酒,等名氣上去了,一個月七八百絕對不是問題,甚至更多。
“我信你!”
舒一衣點了點頭。
雖然舒一衣不喝酒,但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