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行,這生意一個月也就是這麼一次。”
孫青山笑著說道。
這時一個胡子男聞著香味來到了小酒館外,正要走進小酒館的時候,就聽到裡麵傳來了聊天聲。
“老王什麼四百斤,什麼兩百塊錢啊?”
“是啊,難道老王你掙了兩百塊。”
“哈哈哈,把老王給拆開了都不會值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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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笑嗬嗬的說道。
“你們知道個屁,今天青山給全聚德賣了四百斤的地瓜燒,足足兩百塊錢。”
王老頭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的天!”
眾人都驚呆了。
兩百塊錢他們得拉一年的車,才能夠掙到。
而孫青山直接一天就賣到了這麼多的錢。
在外麵的胡子男,眼神中出現了一絲異樣的光芒。
隨後走了進來。
“你好同誌,喝點什麼?”
孫青山見有客人來了,微笑的問道。
王老頭等人見有陌生人來了,也不再聊什麼錢不錢了,都坐在位置上喝酒。
正所謂財不外露,他們才不會給孫青山找麻煩。
胡子男抬頭看了一眼懸掛起來的木板,然後說道:“給我來半斤地瓜燒,一盤鹽水花生。”
“好。”
孫青山轉身去打酒和準備鹽水花生了。
隨後放在了胡子男的麵前。
胡子男淺嘗了一口地瓜燒,眼神中浮現了一絲震驚。
自己一路從南方逃到北方來,也喝過不少的酒。
但是這個地瓜燒讓他差點把舌頭都給喝掉了。
“這位同誌,你給我打一兩那個靈泉高粱酒,我來嘗嘗賣十二塊的酒有多喝好!”
胡子男將錢和酒票遞給了孫青山。
“好。”
孫青山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去給胡子男打了一兩靈泉高粱酒。
王老頭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