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屁大點地方,四處透光。
一張凳子搭的木板床,還有一個木頭板釘的桌子,屋內再沒其他家具。
有點昏暗的房間內,韋強轉了一圈,發現連個凳子都沒有,他無奈的站在原地。
隨即他走到門前,把剛才的兩百塊錢撿了起來,再次放到桌子上。
“你彆怕,你的那些事,我都了解過。”
“我們有充分的證據,還有證人,能夠幫你。”
“現在唯一讓你做的事,就是你在這張狀紙上,簽字按手印。”
“後麵的事,你隻需要聽我的安排就行。”
韋強從包裡拿出,幾張狀紙遞給姑娘,
姑娘坐在木板床上,接過狀紙開始翻看起來。
看完過後,姑娘一臉不可置信中,帶著些許疑惑。
“為什麼幫我?”
為了讓她安心,韋強毫無隱瞞的說道。
“欺辱你的畜牲,得罪了人,現在有人想要辦了他。”
“但他有個好老子,所以隻能連他老子一起辦,你隻是其中一個工具。”
韋強說完歎息一聲。
“雖然你隻是一個工具,但你的屈辱,你的仇可以報,事後你還可以重新開始生活。”
“不用像現在一樣,住在這個破地方,每天接點零活過日子。”
韋強真誠毫無保留的話語,打動了姑娘。
“我願意做這個工具。”
韋強看著對方點了點頭。
“錢你收著,為了你的安全,你可以選擇跟我走。”
“你要是不放心,可以自己找地方住,找好了通知我,我派人保護你。”
姑娘沒有半分猶豫,她直接選擇跟韋強走。
解決一件事後,韋強帶著人離開這個壓抑,昏暗無光的區域。
夕陽西下,落日餘暉中,韋強小院子裡,李子航躺在搖椅上伸個懶腰。
他迷迷糊糊一驚,但很快反應過來自己身在何方。
這個覺睡的舒服,他好久沒安穩的睡個好覺了。
這些年,自從噩夢事件後,他的好覺少之又少。
直到兒女出生後,摟著他們睡覺,這才不會被噩夢纏繞。
獨自休息的時候,夜夜噩夢纏繞。
李子航起身,伸個懶腰,活動一下身子。
屋簷下,辦好事的韋強,靠著房梁坐在台階上打著瞌睡。
他今天一共跑了兩個地方。
被輪奸女人的事已經安頓好。
但另一處,讓受害人,白發蒼蒼的老母親,提著遇害的兒子兒媳首級,去廣場升旗台,告禦狀的事還沒下文。
老婦給的答複需要考慮。
李子航看著打瞌睡的韋強,咳嗽兩聲,提醒他打起精神。
聽到咳嗽聲的韋強,睜開雙眼,立馬跑了過來。
“主子,事情已經辦好了一件半。”
隨即他開始彙報今天的工作進度。
李子航聽完後,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不急~”
“一定要讓受害人,心甘情願的站出來~”
“不然一切都有可能翻案。”
“行了,你忙吧~”
說完李子航在韋強的陪同下,出門回家。
李子航這一覺睡的舒服,臨走了還念念不忘的看了一眼,韋強的小院。
讓韋強想不到的事,以後他在家自由的日子即將結束。
同一時間,一處高級彆療養院裡。
一個小衛兵,領著秘書走進病房。
秘書默不作聲的把一份文件,遞給病床上的老人。
老人默不作聲的開始翻看文件。
此時屋內,落葉聽聲,安靜的可以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一頁頁文件看過後,隻聽一聲歎息。
“唉~”
“還是失敗了~”
“世家,這個千年問題,難如登天~”
榮家主四處奔波的身影,自然被有心人看到。
可這又如何~
自古強敵不可怕,可怕的是內部分裂。
讓人感歎又唏噓的事,一切又好像回到原點。
夕陽西下,殘陽如血。
李子航悠哉悠哉的停在,一家名聲遠揚的百年鹵水店門口。
他在買鹵肉,回去給孩子打打牙祭。
旁邊一個抱著兒子的一家三口,排隊跟他打擦。
“兄弟貴姓”
抱著兒子的男人,
回個笑臉。
“免貴姓於”
李子航摸了摸對方懷中他兒子的小臉。
“兄弟您兒子多大了?”
男子旁邊的妻子,抓著兒子的小手,晃了晃。
“小謙,快跟叔叔說,你幾歲了~”
在落日餘暉下,李子航提上鹵肉,笑著跟這一家三口道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