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的行動就像是,兩個刺客在執行任務一樣,乾淨利落,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地窖裡,被敲斷右腿的賊人,看到把風的同夥,也被抓了。
這下徹底絕望了。
舉爺用眼神詢問暗衛,對方還有沒有同夥。
暗衛押著把風賊人,對著舉爺搖了搖頭。
那名把風的賊人,已經被卸掉下巴,耷拉著舌頭,也隻能用嗓子發出一點聲響。
隨後暗衛,直接一腳把,望風賊人,給踹到地窖牆上。
被撞懵了的那名把風賊人。
半躺在地窖裡,恐懼的看著李家暗衛。
舉爺這會,知道就倆賊人後。
失去了耐心,直接示意暗衛開啟審問。
這次暗衛還是沒有,言語。
拿著榔頭的暗衛,直接對著那名,剛被抓的把風賊人的頭上,錘了一榔頭。
這一錘子下去,血濺了暗衛一臉。
用刑的暗衛,麵無表情,任由鮮血在臉上滴落到地上。
就這麼一錘一錘的砸在把風賊人的身上。
直到砸了十五分鐘,把風賊人早已經沒了生息。
身上早已被錘的變了形狀。
氣喘籲籲的暗衛,把手中的錘子遞給,另一名暗衛手中。示意他接著砸屍體
又過了十分鐘,那具屍體已經被砸成了肉泥。
暗衛這才停手。另一名賊人已經被嚇得魂飛魄散,全身顫抖地蜷縮在地窖的角落裡。
暗衛們默默地清理著地窖,處理著現場。他們的動作熟練而迅速,仿佛已經經曆過無數次這樣的場麵。
整個過程沒有一句言語,隻有沉重的喘息聲,和剩下一名賊人的低聲嗚嗚驚恐聲。
處理完現場後,地窖中就留舉爺跟暗衛頭領。其他人悄然離開地窖。
其中一個暗衛走出地窖門口時,嘴裡還嘟囔著。
“真他娘晦氣,害得老子還得洗一次澡。”
說完還抹了一把臉上的血。
地窖中,舉爺眼神示意暗衛頭子,審問那名歹人。
暗衛頭子,蹲在歹人身邊。
這一個舉動又嚇的那名賊人,驚恐無比。
歹人那眼神充滿絕望和驚恐。
暗衛頭子,解開了賊人嘴上的布條。
又拿出他嘴巴裡的抹布。
然後從口袋裡,拿出香煙點燃後,抽了一口,這才開始詢問。
“小子,剛才的畫麵你也看到了,你自己也嘗到,被敲斷腿的滋味。”
“我問啥,你說啥。你要是還想嘗試剛才的痛苦,你可以試試。”
這會這個賊人早就被嚇破了膽,再加上身體上的痛苦,還有心理上的陰影。
就算問他媳婦身上有幾顆痣,他都會知無不言。
賊人在暗衛頭子的目光下,顫抖的身子狂點頭。
示意自己絕對知道什麼回答什麼。
暗衛頭子:“小子,你是什麼人?”
“今晚半夜翻院牆是什麼目的?”
歹人用顫抖的聲音。半蜷曲身子低著頭回答。
他根本不敢看暗衛頭子的眼睛。
“我叫梁大成,我的身份是光頭黨,保密局的外圍成員。”
“我們這次翻院牆,是來找一件袈裟。”
這時舉爺,語氣有點疑惑,並冷冷的說。
“袈裟?”
賊人抬頭看了一眼舉爺後,立馬從頭到尾,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說了出來。
他明知道自己會死,但也想求個痛快的死法。
“那個袈裟,裡麵藏著一份藏寶圖。”
舉爺跟暗衛頭子聽到藏寶圖,兩人對視一眼。
然後讓他接著說下去。
賊人梁大成:“1948年,光頭黨發行金圓券,那個時候,私藏黃金大洋者,抓到抄家槍斃。”
“而城外,一群和尚,富得流油。”
“佛主都是用黃金做的,各種禮佛器具不是金就是銀。”
“那時候,上麵的人就派我去問那群和尚要黃金。”
“沒想到,消息泄露了。提前被那群和尚知道了”
“那群和尚就把大金佛,跟財寶給藏了起來。”
“我們一群人,找了很久都沒找到。”
“最後沒辦法了,就把那群和尚給抓了起來。”
“嚴刑拷打後,才知道那個住持
把藏大金佛和財寶的地圖,給縫在袈裟裡了。”
“而那個袈裟,又偷偷的讓住持,傳給了他徒弟。”
“並讓他徒弟逃了出去。”
舉爺聽到這裡,發現了其中的漏洞。
然後問道。
“那麼大一個金佛,還有財寶。他們怎麼可能悄無聲息的運走,還沒人知道?”
賊人梁大成,連忙回答道。
“當時我們也想過同樣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