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總是這麼善解人意。
既然她們之間已經說明白,桃喜也就沒顧忌去將李婆婆和錢玲找來。
“我剛才發現錢箱不見了,我去部隊上那段時間,家裡有沒有進小偷?”
對於李婆婆,桃喜沒有任何懷疑。
畢竟在臨安市李婆婆除了她,沒有任何依靠。
桃喜好吃好喝地招呼著,有時候給她錢都不要,李婆婆沒有理由偷錢。
錢鈴那邊的話,桃喜倒是不太確定。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她這話一問出口,李婆婆麵色慘白。
她張了張嘴,還沒說話就老淚縱橫。
桃喜詢問的眼神看向錢鈴。
錢鈴支支吾吾的,有些欲言又止。
看來,桃喜不在的這些日子,家裡發生了什麼?
“怎麼回事?”桃喜做了個深呼吸,控製自己的情緒。
為了不讓錢鈴為難,李婆婆隻能哽咽道:
“你去部隊的那些日子,我兒子找來了。”
“那個逆子跟我說,他撞見李鳳蘭在家偷人,兩人不得已,離了婚。”
“他現在悔過了,想接我回家!”
“我沒答應他,想看看他的表現。”
話說到這,李婆婆捂著胸口半天沒緩過來。
桃喜怕她真的氣出個好歹,去倒了杯水,往裡麵滴了些靈泉水。
喝過靈泉水後,李婆婆總算是喘過氣來:
“我還真當那個畜生,改過自新了!”
“沒想到,他居然還偷錢!”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