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鳴將腦袋放在她的頸窩,兩人像是交頸的天鵝。
可惜桃喜並不配合,她在樂鳴懷中坐起身,將他推開,整張小臉上寫滿了生氣。
此時的樂鳴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他盯著桃喜嫣紅的唇啄了上去。
“嗯~!”
桃喜側開臉,樂鳴的唇落在她白嫩的臉蛋上。
“怎麼了?”後知後覺的樂鳴,終於發覺她情緒不對。
桃喜伸出手,捧著他的臉揉捏,直至將其捏成醜八怪。
“你說你,怎麼那麼招蜂引蝶!”
“那個漂亮的文工團台柱子跟你什麼關係?”
“要是不交代清楚,你今天就去客廳的椅子上睡!”
她的質問在樂鳴的麵前像嬌嗔,還帶著小女人的半熟風情,勾得樂鳴根本沒注意她在說什麼。
桃喜還等著樂鳴解釋,身體忽然失重。
她沒來得及掙紮,就被樂鳴放躺在床上。
樂鳴呼吸變得急促。
在來部隊的路上他天天看著嬌妻,又吃不著,可是憋壞了。
兩人挨得極其近,灼熱的呼吸不斷交纏。
桃喜隻覺身子都被燙得發顫,腦袋裡全是漿糊。
......
等她再次清醒時,已經被渾身滾熱的男人摟在懷裡。
桃喜的手放在樂鳴的腹肌上,再往下就是性感的人魚線。
她不由自主地還想往下伸手,忽然注意到樂鳴深沉的眸光,趕忙停住!
男色誤事!
桃喜歎了聲,懲罰性地咬上樂鳴的喉結。
這男人穿上衣服的時候,看著一本正經,在外麵也是不假辭色,誰都覺得他是個正人君子,大好青年。
一到床上,樂鳴就原形畢露,像是猛獸,每次都要折騰去桃喜半條命。
要不是有靈泉水改善過體質,她覺得自己怕是要腎虛而亡!
“還要撩撥我,是不是不夠累?”
樂鳴將貼著自己脖子的桃喜往上提了提,想要吻她。
此時的桃喜已經從男色的魅惑中清醒過來,她翻身將樂鳴壓在身下:
“不要打岔,老實說文工團那個台柱子是怎麼回事?”
樂鳴饜足地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