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珊最近到處得瑟,說他們家住進了大洋房,惹得不少工友羨慕嫉妒恨。
誰也沒想到,黃珊這房居然是搶來的。
黃珊見眾人對他們指指點點,又急又氣。
她以後可還要在廠裡上班,而且黃珊的兒女都還沒有結婚成家。
要是壞了名聲,以後想給兒女說好親事,那可就難了!
“你自己跟鄰居處不好關係,廠裡不讓你住,關我們什麼事兒?什麼叫我要逼死你?”
黃珊此時恨不得上去撕了桃喜的嘴。
瞧著黃珊此時氣急敗壞的模樣,桃喜抬手指向樂韻:
“想逼死我的,當然不隻是二嬸你,還有你的女兒樂韻呢!”
桃喜注意到李婆婆此時已經回來,朝她招了招手。
“至於事情的來龍去脈,就讓錢鈴告訴大家吧。”
樂韻這才看見走在李婆婆身後的錢鈴。
她臉色唰地一下就白了,語氣裡帶著威脅問:“你來乾什麼?”
錢鈴沒敢看樂韻,垂著頭走到桃喜身邊。
桃喜拍了拍前錢鈴的肩膀:
“說吧,把樂韻告訴你的話,還有讓你做的事全都說出來。”
錢柱兩口子還有黃珊想來阻攔錢鈴說話,桃喜拿了院門後的木棍就站在錢鈴身旁:
“反正我都走投無路了,如果你們今天誰敢擋我還自己清白,我就跟誰同歸於儘!”
有桃喜坐鎮,錢柱和黃珊等人,誰也沒敢靠近。
此時樂鳴爺爺隻是看著桃喜拿出來的那張紙,什麼也沒說。
廠辦的周主任倒是想開口,但他見桃喜一副要拚命的架勢,還不如讓她把事情講清楚,於是又坐了回去。
迫不得已之下,錢鈴看著腳上破舊的布鞋,聲音跟蚊子似的囁嚅了兩句。
外麵圍觀的人不滿:“大聲點兒,你這麼小聲,誰都聽不見。”
錢鈴隻能提高聲音道:
“樂韻原本是打算將桃喜屋子裡所有的家具都搬走,可沒想到她來遲了,正好被桃喜撞上。”
“她氣不過,就找到了我。”
“樂韻跟我說桃喜是沒爹沒媽的孤兒,就算欺負桃喜,也沒人給她撐腰。”
“樂韻還給了我件白襯衣,當